陳三兩登臨高台,面無表情的站在高台上,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小先生身上,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鼠輩而已!」
「你他娘的」渚旬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陳三兩指著鼻子罵,頓時下不來台,但是自己出手算計陳三兩在先,卻也不好發作,只能悶悶的道:「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今日你若論道失敗,可別怪咱們痛打落水狗。」
此時場中驟然寂靜下來,眾人一言不發,俱都是好奇的看著擂台上那個穿著一絲不苟的陳三兩,眾以及氣急敗壞的渚旬。
「陳三兩既然來了,小先生為何不登臨擂台去論道?」有人好奇的詢問了句。
「我聽人說,學宮臨時更換了論道的人,由五先生代替小先生去論道。」
「原來如此。」有人心中恍然:「這不是學宮虛晃一槍嗎?故意誤導陳三兩嗎?陳三兩這段日子白做功課了,怪不得火氣那麼大,上來就開懟。」
「難怪小先生面對著陳三兩的開噴不說話啊,原來是心中理虧啊。」
眾人都不是傻子,此時議論紛紛。
張諶看向小先生,就見小先生風輕雲淡的坐在那裡,好似沒有聽見眾人的議論,不由得好奇的詢問了句:
「你不害臊?」
「害臊什麼?我又沒吃虧!這是陽謀,陳三兩他有本事換人啊!再說了他們議論他們的,還能上前咬我啊?」渚旬振振有詞,話語理直氣壯。
張諶無言以對,這廝臉皮比城牆還厚,還真是一個極品。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五先生來了!」
伴隨著話語響起,眾人齊刷刷向著大門外望去,就見數道人影從大門方向走來,領頭之人乃是一六十多歲,鬚髮花白的老叟,其身上穿著華貴的衣衫,衣衫上烙印著一道道儒家的篇章,整個人猶如行走的經卷,看起來十分吸睛。
在老者身後乃是八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人,看起來好似是其弟子,恭敬的伺候著。
「師兄,你可算來了。」渚旬看到老叟,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走了上去。
「中途因為點事情耽擱了。」五先生道。
「快上去吧,早點將那狂生擊敗,咱們早點回去喝茶。」渚旬道。
五先生聞言點點頭,緩步向高台方向走去,只是還不等其走上高台,一道人影擋住了去去路。
是韓素貞!
一襲男裝打扮的韓素貞擋在了五先生的身前,口中恭敬的喊了句:「五先生。」
五先生看著韓素貞,眼神中露出一抹追憶:「是你這丫頭啊,咱們可是有些年未見了。」
「我希望最好咱們這輩子都永遠不要見面。」韓素貞開口道了句。
「永遠不見是挺好,但你也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由咱們做主的。」五先生無奈的道。
「但您可以做主一件事,那就是離開擂台。」韓素貞道。
「不可能的!此事關乎我學宮大計,就算你祖父親自來此,也休想叫我離開。」五先生搖了搖頭:「你還是讓開吧,大勢如此無法避免,絕不是個人之力能阻擋的。」
「真不能回去。」韓素貞道。
五先生搖了搖頭,繞開韓素貞,繼續向擂台方向走去,只是就在雙方交錯而過的時候,韓素貞出手了。
一把鋒利的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韓素貞的手上,然後就見那匕首划過虛空,向著五先生刺了過去。
五先生周身浩然之氣涌動,魂魄之力流轉,欲要出手防禦,可誰知韓素貞周身氣血爆發,竟然將五先生的護身魂魄之力震散,然後五先生一陣頭暈目眩,匕首已經架在了五先生的脖子上。
韓素貞居然煉就了氣血!
「韓素貞,你要幹什麼?想要與我學宮為敵不成?」小先生看到場中變故,頓時急眼了。
誰也不曾想到,韓素貞竟然煉就了氣血,而且還是一位武道大高手。
「五先生的實力應該是陰神圓滿,尚未誕生純陽之氣,其修為進度比小先生還要差了一絲絲。」張諶看著場中變故,心中有所判斷。
「神魂之道不證就陽神
第兩百零七章 一劍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