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為武道續命,將會在武道這條路上走的越來越遠。你要是能進入檢校司,為道觀立下大功,道觀論功行賞,也絕不會叫你失望的。」
張諶聞言連忙熱血沸騰的拍著胸脯打保票:「道觀你放心,弟子必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進入檢校司內為道觀立功的。」
劉鋒看著張諶那副打了雞血的表情,面紅耳赤(控血術作用)恨不能立即就下山加入檢校司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然後才轉身離去。
劉鋒告辭離去,張諶站在門檻處,看著劉鋒遠去的背影沉默不語:「黃天道黃天道啊未來黃天道要是真的起事謀反,我該如何自處?」
張諶思索許久,腦子裡浮現出謝靈蘊那張面孔,然後返回屋子內繼續觀摩符文,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將《上清手札》上所有的符文,都肝成自己的技能。
「我知道很難,所以一定要抓緊時間努力才行。」張諶嘀咕了一聲。
接下來張諶的日子徹底忙碌了起來,沒日沒夜的肝符文,琢磨上清手札符文中第一枚符文的畫法、筆序。
張諶很忙,打坐修行、清理精神世界的廢墟,鑽研符文法,還要應付小豆丁喝藥,簡直是忙的不可開交。
謝靈蘊每隔七日就來一次道觀,每次都要和張諶坐上一天,叫張諶在道觀內的身份越加微妙。所有人都知道,張諶被貴女看好,獲得了貴女的青睞,張諶的日子也越加的安靜。
伴隨著道觀上百死亡的弟子下葬,道觀內詭異的事件終於過去,好似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但張諶心中卻清楚,許多事情都在等著發酵。
比如說大天師的魔種!
比如說吳長明、谷明月的心中也被種下魔種,這一切都在不斷的發酵。
夏日炎炎,惹得人心煩意亂,張諶直接抽調水汽形成了寒冰,使得屋子內溫度急速下降,倒是叫小豆丁睡了個好覺。
張諶站在桌子前,拿著木棍在沙盤上琢磨著符籙的畫法,忽然一陣砰砰聲響傳來,卻見那封印著大自在天魔的罈子在震動。
張諶畫符的動作被打斷,放下了手中棍子,來到了罈子前:「你不好生呆在罈子里,做什麼妖?難道嫌棄我手段不夠狠厲嗎?」
罈子依舊在砰砰響個不停,張諶略作沉吟後察覺到今日的大自在天魔有些奇怪,這般折騰好似是在表達什麼信息,於是揭開了一道符印:「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說?」
「你小子忒愚笨了,簡直就是一頭笨豬,就連一張符籙都畫不好,真是笨死了!老祖我在罈子里都看不下去,實在是憋屈的難受,想要指點你一番。」大自在天魔的聲音在罈子中響起,聲音中充滿了譏諷和嘲弄:
「說實話,我就從未見過如你一般蠢笨的人。」
張諶聽著大自在天魔的嘲諷,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天資有點拉跨,但被人當面給點出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聽聞大自在天魔的話,張諶心中也生出一股欣喜:「莫非這大自在天魔懂得畫符之術?」
「你再聰明不還是被我這個愚笨的人給封印起來了?」張諶沒好氣的道。
聽聞張諶的話,大自在天魔頓時不吱聲了,在罈子憋悶的嘆了一口氣,真是越想越生氣。早知如此直接叫人將這小子給砍死就是了,何必惹出這等亂子呢?
張諶見到自己一句話直接將大自在天魔給懟沒電了,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懂畫符之術?」
「我當然懂。」大自在天魔悶悶的道:「你想學嗎?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什麼條件?」張諶詢問了句。
「你莫要封印我了,這罈子裡面漆黑一片,就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不如將我放出來,反正你掌握那詭異的手段,我也跑不掉。」大自在天魔在罈子里商量著。
張諶聞言斷然拒絕:「不行,你手段太過於詭異,萬一被你跑掉,我去哪裡找你?」
「那你總不能叫我白白的教導你符籙吧?」大自在天魔沒好氣的道:「沒好處的事情誰會幹?」
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罈子,卻也一時間想不出周全的辦法,畢竟這大自在天魔不能放掉,還不能殺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