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搖了搖頭:
「什麼下人,這都是自願過來做工的,按月結工錢。
到得晚上,還要各自回家去,不屬於我府中的私仆。」
「哦?這倒是不錯。」
段景一挑眉,也是爽朗大笑:
「我還以為黃將軍也是那等盤剝百姓的惡吏之流,看來是我想錯了。」
齊衡也是接過話來:
「我說段將軍進得府邸之後怎麼臉色有些不好,原是在想這個。我與黃岐山共事過將近十年了,他還不至於做出這樣的勾當。」
「倒是我多慮了。這位是?」
段景哈哈一笑,看向始終不曾說話卻也坐在這桌旁的周隋。
先前見得他前來接應,還以為是境界較高的修士,
可這一路走下來,好像也不過是靈台初期。
黃岐山是先前掌管軍權的,齊衡是總捕,
這人如此年輕,城中似也沒有什麼重要位置能讓他坐了。
「這位,這是在我們縣衙掛靠的周捕頭,周隋。周捕頭可是少年天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便已經踏入了靈台境界,前次黑焰盜襲城便是他與家中長輩合力將秦尋火擊殺。」
黃岐山笑呵呵地說道。
可惜隋傾對於這些事情不太感興趣,不然怎麼說也要把他拉來。
正不動聲色地品嘗著黃岐山家中糕點的周隋也是抬起頭來對著段景笑笑。
他對於其他人報的年齡是二十出頭,畢竟一個不到二十,十八九歲的靈台在這地方顯得有些驚世駭俗了,
二十出頭,這個頭很有可能就是二十二三,雖然還是很驚艷,但卻不至於那麼離譜。
段景聽過黃岐山的話,不由得對於周隋高看了一眼,二十出頭的靈台修士,就算放在大城裡也算上等的天賦了。
「說到黑焰盜,我聽人說這黑焰盜背後似乎是江夏那邊有人支持著,不清楚真假。」
「縱使是哪家支持著,他們也不敢公然跳出來明說的。一群盜匪,殺了也就殺了。」
聞言,段景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看來幾位的消息都不太通,到如今,恐怕那層阻隔,要沒有了。前些日子,黃家家主殿前請求封王,被皇帝拒絕了。據說朝堂之上吵得很激烈。我看,這樣子下去門閥和皇室遲早會出事的。」
「這……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那靈生教,可有何動作?教會也算得國內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靈生教……不清楚。」段景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最近什麼事情也沒有,像是要收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