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罷了罷了。
反正塗山君也不喜干涉幡主的選擇,由他去便是。
回去的路上,丁邪倒是說了返回宗門的事兒,最後平穩解決。
聽來簡單的很,塗山君倒覺得真是見了鬼。
就那種辦法,能叫平穩解決?
「塗山兄何以此種眼神看我?」
「只覺得此修行界與我初想不同的很。」塗山君搖了搖頭。
他還記得自己最初穿越的時候,見識到修行者的力量。
第一印象便是什麼『暗黑森林』、『吃人』、『殺人奪寶坑蒙拐騙』……
後來見識的多了,不由得嘲笑當時的自己見識太淺,隨便臆想。
不過,像丁邪這種人,他倒是第一次見到。
什麼責任都大包大攬,只有自己受傷就行了,也不想想那該不該自己承擔。
也許是跟自小獨立有關,養成了這種防禦保護性的人格。
塗山君也沒有什麼好評判的,他自己的性格也惡劣,就不要挑三揀四的嫌棄別人了。
對於塗山君而言,善惡觀與他一致,不捅他刀子的幡主就是好幡主,沒必要多管閒事,也懶得管。
谷因
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各方面技術都需要研究。
哪有時間關注成年人的心理健康與否,只要沒被心魔所趁,就讓他自己解決便是。
「萬法宗的厚禮呢?」塗山君這時候想起來,赤雲真人答應他的萬法宗謝禮。
既然丁邪都放出來了,這禮物總該能一併帶過來吧。
丁邪佯裝驚訝:「塗山兄不是幫我的忙嗎?」
「一碼歸一碼。」
「我還以為塗山兄仗義相助、大公無私。」
塗山君切了一聲,要不是丁邪,他管萬法宗的那些人去死。
和他沒有半塊靈石的關係。
「別給我戴高帽,我自私的很。」
合上手中的竹簡,就連臉色都沒有改變,可見臉皮早已練厚實。
聽到這話,丁邪莞爾失笑,雖然塗山君看起來冷淡,話也嗆人,不過是真的可靠。
這應該叫什麼,『面冷心熱』吧。
要是執意不幫忙,或是出工不出力,其實也無可厚非,甚至能間接坑死他。
塗山君慣是冷漠以待,他早習慣了。
「令牌在此,不過需要塗山兄你自己去領。」
「我本就是代罪之身,哪可能讓宗門那麼放心。」
「說是無罪實際上是被保釋,近幾年甚至十幾年,都得邊緣起來了。」丁邪聳了聳肩。
查證歸查證,但是他和張然確實是摯友,宗門肯定會對他有所防備。
不成為金丹真人,估計要一直邊緣下去。
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就是各方面的評賞等,都不在第一批參考的隊列里。
這一點,丁邪也早已經有所預料,很平靜的就接受了。
塗山君伸出手將令牌接過去,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萬法宗那麼多金丹,還有元嬰老祖,他實在害怕被人看出跟腳,怎麼可能去親自去萬法宗討要。
總歸是個人情,萬法宗肯定要認,留著以備不時之需也好。
塗山君使用神識里三層外三層的檢查令牌,又掐了一個索引術,發現並沒有後手之後貼上一張黃紙符,吞入腹中留存著。
這一番操作,只看的丁邪發愣:「這……」。
「小心駛得萬年船。」塗山君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因為是丁邪給與的令牌便佯裝大方的收起來。
……
一晃月半。
丁邪乘靈舟往返,返回宗門。
倒是沒有停留太久,而是放出小型靈舟趕往宗門坊市。
結丹靈物要運作,歸心似箭的他等不了那麼久。
金丹遁術的速度遠超靈舟,但是金丹修士不是大白菜,一旦出現在宗門附近肯定會被攔下盤問,說不定還要動起手來。
就是塗山君不說丁邪也看得出來,他不想在宗門現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