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躲在安德森家的窗外偷聽,
那裡是三層樓之高,然而那個人卻能來去自如,功夫很不錯,並且偷聽完了並沒有離開安德森的家,而是進了去,一直沒有出來過。
監視的弟兄看清了此人的側臉。秦運問有沒有看到那個人是從哪裡來的,馬明說因為弟兄們沒有一直注意著三樓的動靜,
所以沒有注意到他從哪裡來,只是突然就出現在安德森家的三樓上的某個窗外,但是幾個弟兄在外面時時刻刻盯著的,應該不是從外面進去的。
秦運聽罷,低頭沉思,一會兒,說道「這個人在窗外偷聽了多久?監視的弟兄們在外面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或者說發現什麼異常?」
馬明說道「這個人偷聽了大約二十幾分鐘,監視的弟兄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秦運站起了身,踱步思考,邊想邊說道「這個人沒有從外面進去,偷聽完了又進去了安德森的家,那麼就很有可能是就住在安德森的家。
假設真的是這樣,那麼就很有可能表面上是安德森的人,但是實際上是別人派去安德森家打探情報的人。」
馬明說道「那這個人會不會是熱里派去的呢?」
秦運說道「這個我們就不要妄自忖度了,我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安德森的家裡有一些異常的情況,至於具體是什麼情況,則不得而知,
是不是與現在這樁案子有關聯,也不得而知,但是由於是現在發生的,而現在又是這樁案子的關鍵時期,因此我在一定程度上懷疑是與案子有些關聯的。」
馬明問道「那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呢?」
秦運又走動起來了,雙手放置在背後,思考得很是入神,同時口中說道
「安德森的家裡必然有一些我們還不知道的情況,而且與案子有所關聯,但是現在我們對此掌握的情報還很少,
因此想來想去,我們還是要用假設法。我設想的是,在安德森的家中,住著兩派力量,當然有一派自然就是安德森,另外一派就是這個在窗子之外偷聽的人,
而且他有可能只是這派的其中一個人物而已,還有其他人。
還有,安德森可能還不知道他的家裡住著的是另外一派的人,他還以為是同道中人,這從安德森的家至今還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以做出合理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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