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鬥毆,我準備靠邊停車,請求支援!」
和馬本想撿起竹刀,但是轉念一想這車廂里這麼狹窄,劍道施展不開,還是街頭鬥毆好使。
誰還沒點街頭鬥毆等級啊!
「師父!」阿茂喊道。
和馬轉身就接過他遞來的滅火器,揮舞著就衝上去。
第一下砸在對方舉起格擋的手臂上,直接把對面眼淚都砸出來了。
說好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呢?這麼軟弱你是海軍吧?
和馬輪著滅火器,越戰越勇,砸得對面根本沒脾氣。
街頭鬥毆啊!
扒飛車啊!
你有土琵琶嗎就學鐵道游擊隊?太君就老老實實挨打懂嗎?
車靠邊停下的時候,倆追兵已經被砸得沒脾氣了,蜷縮成一團努力保護自己不被傷得太狠。
車子門一開,車上的乘客全都逃下車,司機坐在駕駛座上,一臉菜色的回頭看,小心翼翼的說:「那個……滅火器是公司的財產,能請你們不要損壞嗎?」
阿茂趕忙撿起竹刀遞給和馬,把滅火器換回來,送到司機面前:「給您,沒有損壞。謝謝啊。」
「啊不客氣,您用得順手就好。」司機接過滅火器,對阿茂鞠躬。
和馬這邊,他一竹刀抽對方腦袋上:「說,誰讓你們跟蹤我的!」
兩個追兵沒說話,只是蜷縮著,並且發出悲鳴。
和馬再次揮舞竹刀,一刀一刀狠狠的抽在他們身上。
竹刀雖然有許多安全設計,但是這樣抽起來還是非常非常痛的。
然而敵人似乎打定了主意守口如瓶,除了無意義的叫聲之外,啥也沒說。
這讓和馬很驚訝,他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摧毀了這兩人的戰鬥意志,接下來只要稍微拷問一下,就能套出大量的情報。
誰知道這倆居然在這方面又變成硬茬了。
——這……有點不對勁啊。
和馬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兩人,掏了個500日元的硬幣彈給阿茂:「去公用電話,打電話給白鳥警官,就說我們抓到了兩個可能和最近流行的能見到音樂之神的藥丸有關的人。」
阿茂接住硬幣,轉身跑下車。
和馬則抬起腳,踹了追兵之一一腳,準備做最後的拷問努力:「說不說?我告訴你,這次的案件,gongan肯定會插手的,我跟gognan的那個佐久間,還有荒卷,都很熟!他們可不會像我這麼溫柔!」
其實和馬不確定gongan會不會管這種事,就是嚇唬人。
然而這也沒用,對面就跟啞巴了一樣。
——等等,啞巴了一樣?
和馬彎腰,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頭髮往後拉,讓他看著自己。
「你難道,真的是啞巴?」
對方點頭,並且發出了「阿巴阿巴」的聲音。
和馬瞠目結舌,這展開他是沒想到的。
「你聽著,我問問題,是你就點頭,不是就搖頭。你會寫字嗎?」
對方搖頭。
尼瑪,現代日本,上哪兒找不會寫字的啞巴啊?
「他也是啞巴?」和馬指著另一個人說。
被問的這位連連點頭。
還一次過倆?
「派你來盯梢我的人叫什麼,你知道嗎?」
點頭。
「說,他叫什麼?」
「阿巴阿巴……」
和馬扶額,心想完了,這啞巴就算知道也沒法說出來。
和馬鬆開敵人的頭髮,站直了身子長嘆一口氣。
阿茂衝上車:「白鳥刑警已經從櫻田門出發往這邊趕了。」
和馬點點頭。
「問出來啥了嗎?」阿茂走過來,看著蜷縮的兩人問道。
「這倆,是啞巴,而且不會讀寫。」
「啊?日本現在還能找到不會讀寫的人?」阿茂大驚。
和馬聳了聳肩。
正好這時候,兩名巡警上了車,一上車就拔出警棍,手按腰間的手槍:「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