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律。
哼了三遍,沒有任何反應。
和馬嘆了口氣,正打算先往東京走再說,忽然看見兩個人推著摩托車沿著鐵路往這邊走來。
那兩人看見和馬停了下來,仿佛在畏懼著和馬一樣。
花房隆志先上前一步喊道:「桐生桑!別生氣!我們沒有跟著你們倆!我們半路摩托車滑溝里去了,為了把它撈出來廢了不少時間!你們倆的親密照片,我們沒拍到!不信可以給你檢查膠捲!」
和馬:「你們摩托車還能用嗎?」
花房隆志和若宮大輔對視了一眼。
然後推車的若宮大輔跨上摩托,踩了幾下腳蹬,火打著了。
「好像還能用!」他對和馬喊道。
和馬:「那我問你們一個問題,我現在如果要搶你們的摩托車,你們倆怎麼辦?」
花房隆志和若宮大輔對視了一眼。
和馬用雨傘擺出擊劍的架勢。
若宮從摩托車上下來了。
「您請!」花房隆志大聲說。
「好,你們把車推過來。」和馬說,「快一點,我很急。」
接下來花房隆志和若宮大輔兩人用了五分鐘才把車推上馬路。
和馬跨上摩托就要打火,花房隆志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我要一個獨家採訪!」
「好,等事情結束,我會跟你講一個精彩到沒有人會認為是事實的故事。」和馬回答。
「成交!」花房隆志按住和馬肩膀的手鬆開,直接變成握手的姿勢。
和馬握住他的手:「成交!」
花房隆志用力握了握和馬的手,鬆開之後靠後站:「我是不是該祝您武運昌隆?」
和馬只是笑了笑,再次發動車子,正要給油,忽然想起來什麼,把剩下的礦泉水和麵包扔給記者和他的攝影師。
然後桐生和馬蹬地起步,開著摩托絕塵而去。
花房隆志目送和馬消失在遠方,才低頭看了看礦泉水和麵包。
「你覺得,這摩托我們還拿得回來嗎?」他問若宮大輔。
「我覺得……也許可以拿回一些零件?別那麼悲觀,之前桐生騎的那個哈雷,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那是哈雷啊,我們這只是一輛普通的鈴木摩托啊。」花房隆志說著分了個菠蘿包給若宮大輔,自己也吃起來。
若宮大輔一邊吃包,一邊問:「現在怎麼辦?走回東京?你倒是輕鬆,我帶著一堆攝影裝備呢,很重的。」
「少抱怨,我也帶著鉛筆和記事本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鉛筆就是前線記者手裡的打字機。打字機懂嗎。」花房隆志說。
「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搭檔。」
「得啦,你要是不擔心我這文字記者毛手毛腳摔壞你的寶貝鏡頭,就攝影包咱倆輪流背,你自己選。」說罷花房隆志拿著水和麵包,開始向著東京方向走去,「見到車記得伸大拇指攔車,說不定能遇到好心的大叔什麼的讓我們搭個便車呢。」
若宮大輔整了整攝影包的背帶,沒好氣的說:「如果有車的話,我會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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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雨音回到白峰會,已經是下午兩點,白峰會的總部仿佛和她離開時沒什麼變化,大家還在忙碌的準備著葬禮。
「大小姐回來了!」第一個發現白峰雨音的若眾發出驚喜的呼聲。
白峰雨音看了他一眼,忽然說:「你是全四郎吧,我記得你家就你一個男丁了,你被除籍了,滾。」
「誒?」若眾大驚,正要說什麼,卻被從門裡出來的坂田晉作攔住了。
「沒聽到小姐說嗎?」坂田晉作露出收債時的窮凶極惡的臉,「你被除籍了,現在你是老百姓了,從我們家的地盤上滾出去!」
「可是……」
「把他扔出去!」坂田晉作下令,立刻一群若眾圍上來,七手八腳的把全四郎扔出了白峰會的大門。
白峰雨音看都不看被扔出去的人,徑直往家裡走,一邊走一邊下令:「把所有是家裡獨子的,都個趕走。兄弟倆都在會裡的,趕走弟弟,以此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