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部門裡,有kgb的「鼴鼠」,不然無法解釋這幫人是怎麼繞過日本警察和海關,把麻藥大量的運進日本的。
坊間一直傳說他們用潛艇在青森那邊無人的海岸把東西送上去,但是這種都市傳說,有常識的人不會信,興繼尚也不信。
蘇聯的潛艇怎麼可能在不驚動日美的情況下,越過海底聲納基陣和反潛巡邏機構成的防線。
興繼尚開始布置任務:「這次要求的金額有點大,小打小鬧估計不行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那我們搶銀行吧,我早就想搶了,踩點都踩了好幾次!」
「不,日本銀行的金庫大門太難搞了,還是搶運鈔車吧,這個快。」另一人如此說道。
興繼尚:「你們搶過銀行和運鈔車嗎?」
「凡事總有第一次嘛。」
興繼尚搖頭:「不,這樣不好,為了確保成功,我們得干自己熟悉的活。我們找個旅館安炸彈,然後給日本警方寄威脅信,不給錢就不告訴他們是哪個旅館。只要時間緊迫一點,他們會就範的。」
「那他們要是直接疏散全大阪的旅館呢?」
「那我們就直接遙控起爆啊,看看他們疏散的動作快,還是我們按遙控器按鈕的速度快。」興繼尚兩手一攤,「相信我,我太熟悉日本官僚那一套了,他們會給錢的。他們才沒有那種不和恐怖分子妥協的魄力呢。」
就在八年前,慕尼黑人質事件釀成慘案,直接導致這八年來世界各國政府在處理恐怖襲擊的時候,都有點慫,也就五常拉不下臉,不和恐怖分子妥協,其他國家能交錢保平安都會交錢。
眾人都笑起來,仿佛幾百萬美元已經到手了一樣。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石恩宙忽然開口了:「真的是弄錢的任務嗎?昨天我聽那邊的廣播,聽到了一串平壤菜價播報,我覺得那是給哪裡的指令。不是給你們的嗎?」
「恩宙,」興繼尚嚴肅的說,「你並沒有真的加入南邊的黑幫,而且你加入的那個組,已經沒了。」
石恩宙愣了一秒鐘,才點頭:「嗯,你說得對。那,那個平壤菜價……」
「那說不定只是給周圍菜農們做參考的。」興繼尚說。
也許真的有人會信這種話,但顯然此時在這屋裡的人是不會信的。
這個年代常聽廣播的人都知道,各國的大功率短波電台,都時常會播放一些意義不明的東西。
這些其實都是給潛伏特工的暗語。
最有名的就是諾曼底登陸前,盟軍的廣播播發的暗語:約翰有長長的大鬍子,用低調的沉悶傷害我心。
伴隨著暗語,整個法國的抵抗運動都行動起來,接應盟軍進攻。
而平壤播放的菜價,可能是掩護真正指令的垃圾信息——這是很常見的做法——當然也可能這段菜價就是指令。
石恩宙看起來還是無法釋懷,他嘟囔道:「有個聲音告訴我,它就是指令,是魚人入侵……呃,抱歉。」
興繼尚皺著眉頭:「魚人入侵?那是什麼?」
「我昨晚做的噩夢,夢見長著腿的魚從海里爬上來,潮水一般的侵入城市。」石恩宙一臉苦悶,「有點像你們昨天晚上在客廳看的b級片。」
興繼尚目光轉向其他人。
剛剛嚷嚷搶銀行的那位說:「對,昨晚我們是在看b級恐怖片來著,是有很多長著腿的魚。但是被那種片嚇到做惡夢,你是小孩子嗎?」
那位說著臉上露出嘲弄的表情。
興繼尚嚴肅的喝道:「丁在旭!說過多少次了,租錄像帶這種事少做,那種店人流不多,以熟客為主,不如說,只有熟客才能租到尺度大的片吧?到時候那會成為日本警方找到我們的線索!」
「別緊張,頭兒。大不了我回頭去那店縱個火,再把見過我的店員殺了。」丁在旭滿不在乎的說。
興繼尚撇了撇嘴:「你白痴嗎?那不是更顯眼了?算了,任務要緊,今天就得開始安裝炸彈,要選一個檔次中等的旅館,比較大路貨那種,讓大阪警方不好猜是哪裡。
「但是人流也不能太少,那不方便我們行動。」
丁在
065 和平的日常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