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面包抄他,不要接近戰!這傢伙也是倉促應戰,他沒長槍!」
本來李正鶴以為是被cia的超級間諜算計了,現在看來可能對方只是陰差陽錯正好在sf大會會場。
說不定人是個科幻迷,這次就是來參加活動的。
部下聽命把砍到往腰上一插,架起槍瞄準李正鶴現在瞄準的展台,正好和李正鶴構成交叉火力。
身手再好的間諜,面對交叉火力都會被打成馬蜂窩。
「投降吧!」李正鶴喊道,「你從暗處出來的瞬間,沒有勝算了!如果這次能活下來,你再好好反省為什麼從暗處出來吧!以你的身手,一直在暗處的話,本來可以把我們殺得人仰馬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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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躲在展台里,他的手被碎玻璃劃破了好幾道,雖然都不致命,但鑽心的疼痛讓他的感覺很糟糕。
上輩子的他,肯定會贊同對方的話吧。
上輩子的和馬,最煩看到那種為了救一兩個人甚至救一條狗,就奮不顧身絲毫不考慮自己掛了之後更多人會死的劇情。
上輩子的和馬,在犧牲少數人拯救多數人這個問題上,不會猶豫——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不會猶豫。
他會選犧牲少數,拯救多數的方案。
現在看來,人最不了解的,果然就是自己啊。
和馬這樣想的時候,忽然看見這展台裡面,有個人倒在地上。
是個女孩子,身下的血跡一大堆,看起來已經沒救了。
她茫然的看著展台的天花板。
和馬抬起頭,這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展台是居然是夢工廠的展台,展台的天花板,做成了埃及墓穴頂部的樣子,一束光從天花板上的「破洞」射入,仿佛來自天堂的光輝。
和馬收回目光,盯著死去的女孩的側臉,她看起來還挺好看的,應該有不少追求者吧。
說這種女孩的死,是「沒辦法的事情」,是「必要的犧牲」,這種事,我桐生和馬可辦不到。
那些做出冷靜的計算,放棄少數拯救大多數的人,可以叫他智者,可以叫他謀略家,唯獨不能叫他英雄。
竭盡全力去拯救每一個人的,才叫英雄。
我桐生和馬,現在的身份不是智者,不是謀略家,更不是什麼超級間諜。
我是英雄。
現在,因為英雄的舉動,和馬陷入了異常被動的局面。
透過附近碎玻璃的反光,和馬大概知道自己被交叉火力架住了。
他還可以聽見有規律的射擊聲,應該是在壓制南條——這倒是讓和馬放心了,他至少知道南條沒事。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地方。
剛剛和馬同對面老大近距離打了個照面,清楚的看到對方頭頂的詞條,那傢伙有22級的跆拳道,如果和馬手裡有劍,還可以打一打試試看。
現在沒有劍,光靠和馬的街頭鬥毆和空手道能力,就算能近身也干不過對方吧。
看起來已經沒有翻盤點了。
但是和馬並不想就這樣放棄。
雖然情況非常絕望,但說不定,說不定嘴炮一下對方,可以製造個單挑的機會?
對方明明占據了優勢,卻沒有強攻,選擇開始嘴炮,也就是說對面不清楚自己這邊的底細。
而且這個敵人,感覺上是個會和對手單挑的傢伙。
結合對方那22級的跆拳道等級,還有剛剛和馬來不及看清楚的詞條,對方是個武道家的可能性還挺大。
有賭一下的價值。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和馬開口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首詩?」他大聲問。
「我聽過的詩多了去了,」對方的回答立刻傳回來,中氣十足的嗓音在安靜的展館內十分的洪亮,「也許你不信,我其實是個藝術家。」
「是嘛,那你應該聽過這首英文詩。」
和馬又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年輕女孩,醞釀了一下感情。
「城門守將賀雷修斯說……」
他念完第一句,對方老大就開口道:「托馬斯·麥考萊的《橋上
071 在這種地方斷章,是本書的傳統,不可不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