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幹完就慌忙跑路,沒有確認兩個人的生死。這種應該還挺常見的。」
「但是今天我和玉藻去神社,神主也在懷疑渡邊君是他殺。」和馬頓了頓,「也有可能是在神社的時候神主跟渡邊君說了什麼涉及到第三方的秘密,然後被第三方滅口啊。」
晴琉:「那明天我們進山去找找線索?去看看去年發現渡邊君和小田的地方?」
玉藻搖頭:「那應該沒用,已經過去一年時間了,又是野外,指不定山體都在下雨的時候滑坡了幾次了,肯定什麼都找不到。」
晴琉:「那咋辦嘛!」
和馬聳肩:「說不定能從神主這一年時間裡撿回來的東西中找到一些線索。」
「你沒問問龜背牌的事情?」玉藻問道。
「沒有,」和馬搖頭,「這個女人自己也沒洗清嫌疑呢,出事那天她也在山上,所以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們掌握了什麼。」
晴琉:「你們說這個龜背牌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那是啥?」
「一種占卜道具,上面有三眼神童那紅色的神槍上的符文。神主上山採藥的時候撿回來的。那個人好像一直都在借採藥的名義,在山上晃悠,找證據。」
和馬話音剛落,美加子、日南里菜、保奈美、千代子和甘中學姐五人一起掀開門帘從澡堂里出來。
偌大的空間立刻就熱鬧起來,變得不適合玩偵探遊戲盤案情。
於是和馬轉向姑娘們,一眼就看到美加子額前挑染的紅色髮絲,便說:「美加子你不藏你的挑染了嗎?」
「反正放假,不藏了!」美加子大聲說,「等開學再梳個會把挑染藏起來的頭型。」
晴琉也扭頭看著美加子,揶揄道:「我這搖滾少女尚且一頭黑髮,你這考上上智大學的尖子生居然玩挑染。」
美加子其實只染了非常小一束頭髮,很容易就能藏在她那一頭黑髮中。
只不過她染這個是非常鮮亮的紅色,一旦放在可以被看到的位置,就無比的顯眼。
和馬作為黑長直愛好者,本來不喜歡那種過於鮮亮的顏色,但是對美加子這個挑染,他竟然完全可以接受。
說話間五個妹子一起跑到了賣牛奶的販賣機前,購買自己喜歡的乳製品。
美加子最先買好牛奶,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坐在和馬身旁,一邊開蓋一邊問:「晴琉琉,和馬,你們不喝牛奶嗎?」
「我們早喝完了。」
不但喝完了,還去查了一波案呢。
美加子看起來也就是這麼一問,並不真的關心和馬他們喝不喝牛奶,她掀開牛奶的蓋子,用梁山好漢喝酒的架勢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然後發出「噗哈」的聲音。
「洗完澡之後喝牛奶,真是爽啊!」
和馬看著她隨著身體動作抖動的贅肉,也覺得很爽。
其他妹子也拿著牛奶走過來。
千代子問和馬:「哥,我看那邊貼的海報,好像神社的祭典明天就可以去了。」
和馬回憶了一下今天自己去神社時的所見,疑惑的反問:「明天就可以去了?我們今天下午去神社的時候,沒看到祭典的店鋪那些東西啊,事實上神社現在空蕩蕩的,啥也沒準備啊。」
千代子聳肩:「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海報上寫的明晚祭典就開始了,持續兩周呢。」
「祭典除了放煙花和晚上的遊園之外,還有很多別的活動啦,可能有神轎遊行啦和各種競技比賽啦。」玉藻解釋道,「如果只想晚上逛神社的攤吃小吃撈金魚,那只要關注放煙花的日子就好啦,放煙花那天神社肯定有攤位。」
千代子點頭:「是這樣啊,我以為都像東京的祭典那樣,寫著什麼時候開始,那時候去神社就有祭典可以逛。」
「東京的祭典都是為了適應城市生活進行過簡化的。」玉藻笑道,「桐生道場在葛氏區,都很熟悉帝釋天的祭典吧,那個原本也是要搞兩周的哦,但現在都是祭典當天去看遊街,再去廟裡拜一下就完事了。」
玉藻話音落下,美加子就以國民喜劇《寅次郎的故事》那經典的開場旁白的口吻說道:「我叫美加子,出生在葛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