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好你,想把你收成最後的入室徒弟。在你拜入上泉正剛門下後,他這種欲望更強了。你有什麼不滿?得到兩大劍聖的指點,你必將立於日本劍道之巔!」
「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想當極道。」
「明明經常和錦山平太喝酒,卻還要說不想當極道嗎?」
「喝酒是一回事,而且將來總有一天,我要把錦山平太送進監獄。你到底打不打?打就上來!」
和馬已經上好彈,抬起手槍指著久賴。
久賴搖頭:「今天宗一郎桑的命令我們袖手旁觀。他還沒有更改自己的命令。而且這一次明顯是你贏了,我們如果動手的話,他會不高興。」
和馬收起槍。
有極道對著久賴大喊:「若頭!就這麼放他走,我們關東聯合的臉面怎麼辦?之前就已經被福壽幫和真拳會看不起了,這樣一來……」
久賴怒吼道:「閉嘴!你是想被總長拿來試刀嗎?」
那極道閉上了嘴。
和馬看不像是有詐的樣子,就從電燈上跳下來。
他其實很想給上杉宗一郎補一刀,但是真補刀了這會兒就走不了了。
不過上杉宗一郎那麼老了,被電擊一下夠嗆。
/> 就算現在不補刀,估計他也沒多少天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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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這樣想著轉身就走,這時候久賴叫住他:「你不要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的,今天你做的事情,我們都會算總帳的!」
和馬扭頭對久賴微微一笑:「是嘛,來吧。」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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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剛把車子停進自家院子,喊了句「我回來了」,保奈美就從道場裡出來了。
今天的保奈美穿了一件天藍色的連衣裙。
自從三年前一次去買泳裝的活動後,妹子們都知道和馬對顏色的喜好,所以她們藍色系的衣服肉眼可見的變多了。
保奈美這件連衣裙,在南半球下方設計了一個系帶,在身後打了個節拉緊系帶,凸顯了胸肌的存在感。
看到保奈美,和馬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一把抱住她,把臉埋進她胸肌里。
「你啊,提到結婚就支支吾吾,揩油倒是積極得很。」
和馬輕聲說:「抱歉,我剛剛結束了生死戰,讓我補充下能量。」
保奈美大驚:「怎麼就生死戰了?連玉藻都沒留在家裡等你回來,不可能是生死戰吧?」
「本來不是的。」和馬繼續在胸肌上來回蹭,「但是上杉宗一郎出現了。你敢信嗎?我進入警視廳之後又是被排擠又是被這個那個的,居然都是上杉宗一郎乾的。他想讓我感覺到處處掣肘,對警察機構失望。」
「上杉宗一郎……我想起來了,他有個徒弟,好像是國會議員的次子呢。平常只是個極道總長的話,上杉不可能有足以影響警方內部的能力,但是他還是劍聖,並且是那場戰爭里的『英雄』。」
和馬冷笑一聲:「那場戰爭里哪裡會有英雄?那是場不義戰爭!」
保奈美柔聲說:「我知道。左翼都這麼認為,但是右翼可不這麼想。最近他們好像正在籌劃拍攝一部歌頌神風特攻隊的電影,卻遭到了電影行業的抵制。」
和馬抬起頭:「《永遠的零》?」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劇本作者好像是個新手政治家,是右翼推出來的新星。」
和馬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上輩子永遠的零是那個傢伙搞出來的,他依稀記得好像是搞出購島鬧劇的那個傢伙。
好像是東京都知事。
於是和馬對保奈美說:「你要努力啊,爭取當東京都知事。」
「我這區議員還正在選呢,你就讓我當都知事了……」保奈美笑了起來,「吃飯一口一口的吃好嗎。」
和馬關切的問:「選舉有把握嗎?」
「我選的區域,是個沒有農業人口的區域,這種地區一般沒有那種議員席位老爸傳給兒子的傳統。誰能當選,主要看宣傳投入和砸的錢。」
和馬咋舌:「直接說砸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