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實的反思自己。」
和馬咋舌:「不能回家?」
「不能。但是當刑警遇到案件的時候也經常不能回家啊。」常野雄二不以為意的說。
和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按照現在掌握的情況,機動隊採用雙休日,而且因為處於薪水小偷狀態,所以雙休日基本都能修滿。
除非雙休日發生了要出動機動隊的突發事件。
沒有突發事件和馬每周都有兩天可以用來干自己的事情。
因為上班路遠,加上東京糟糕的道路交通狀況,自己開車來的話很可能被堵在路上。
關鍵機動隊駐地太偏了,就算達成地鐵或者有軌電車等不會堵車的交通工具過來,也要走上好長一段路。
也就是說,每天上班的通勤時間都可以操作的,大可以上午調查事情,下午再來上班。
雖然會有罰款,但是有上限。
三萬塊錢換上午的機動時間,還是挺值得的。
和馬雖然一直花錢精打細算,但是他的總收入其實不低。
警部補一年就有800萬日元的年薪,加上賣歌的錢,他年收入其實相當可觀。
只是賺得多花得也多而已。
等晴琉大學畢業情況會好很多。
和馬盤算這些的當兒,麻野一直看著他的側臉。
常野雄二突然起身去廁所,麻野抓緊時間問和馬:「你是不是打算故意堵車?」
和馬:「明顯的。對了,你有駕照嗎?」
麻野皺眉:「你想幹嘛?」
「必要的時候你可以代替我被堵在路上啊。」
「等一下,你要我開車假裝被堵在路上?那你完事了之後要怎麼上車呢?」
和馬聳肩:「看情況啦,實在不行我就在車頂上一路飛奔過來上車就好了。」
「那怎麼可能辦到?就算是堵車的狀態,緩緩移動的車流也是在不斷移動的,看起來堵只是因為密度波效應。」
和馬點頭:「我知道啊。你別擔心,我實際試過在飛馳的車流中從一個車頂跳到另一個車頂。我記得是我高三那年,我妹妹被韓國極道綁架了,當時我就是這麼追上他們綁架我妹妹的車的。」
麻野嘴巴張成o型:「真的假的?」
「真的呀。下午好像有我的課?我就介紹一下當時的經驗好了。」
「什麼鬼。你打算教機動隊的隊員在車頂上飛奔?」
「不行嗎?」
「肯定不行啊!到時候投訴電話會被打爆的!」
麻野驚呼的當兒,常野雄二回到座位。
他驚訝的看著麻野:「你嚷嚷什麼呢?」
「你知道嗎?桐生警部補打算教你們怎麼在車流中從一輛車的頂部跳到另一輛車頂部。」
常野雄二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他皺眉看看和馬:「為什麼要從一輛車頂跳到另一輛車頂?不能坐在車裡嗎?」
和馬調侃道:「是啊,不能坐在車裡嗎?要不車底也行啊。」
麻野推了一下和馬的肩膀:「別來問我啊!你知道我們在說的是追車。」
常野雄二驚訝道:「等一下,你說的難道是,通過從一輛車頂跳到另一輛車頂,來追一輛行駛中的汽車嗎?」
和馬:「是啊。」
「臥槽那能做到嗎?」
「我做到了啊,而且是五年前,在我妹妹被韓國極道劫持的時候。」
「等一下,你說的是你一個人追殺劫匪那次?」常野雄二咋舌,「那次我知道,那是我調到機動隊的第三年,因為發生了人質劫持,我們還得到了待機命令,但結果最後並沒有讓我們出動。」
和馬:「應該就是那次,沒有讓你們出動是因為我把劫匪都幹掉了。」
「我記得還有一次差點出動,也是和韓國極道有關?據說韓國極道動用了德什卡機關槍。」
和馬一聽到德什卡機關槍就想起來是哪次了。
他記得那一次也是阿茂成為法律騎士的契機。
「那一次也和我有關。」和馬說。
常野雄二繼續回憶:「那一次最後也沒有出動,是因為被路過的高手給解決了。」
「對,我和南條家的管家老頭子一起解決的,老頭從直升機上肉身空降……」
「肉身空降?你是說索降?」麻野問。
和馬搖頭:「不,就是直接跳下來。老頭子像炸彈一樣砸在韓國人用來裝德什卡機槍的皮卡上,把皮卡的車斗都給砸凹進去了,然後他還徒手拆了德什卡機槍。」
麻野用自己的方式來理解和馬的話:「我懂了,是索降到皮卡上,然後依靠槍械知識徒手拆掉了槍機的零件。」
和馬搖頭:「麻野,有時候不用理解得那麼複雜,直接按照字面來理解我說的話就好了。」
常野雄二也說:「那些武藝練到極致的傢伙,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不科學得很。我也見過一次不科學的高手,他好像直接踹停了飛馳的汽車,不過仔細回想一下,那應該是我被震撼住了所以看錯了。」
和馬咋舌,心想沒準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又想起上杉宗一郎身邊的那個有「永世拳王」詞條的久賴。
那傢伙確實是一拳把本來要碾到上杉宗一郎的貨車給打偏離了方向。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高端戰力完全可以做到仿佛毛利蘭和京極真那樣的事情。
果然這個世界很「柯學」。
這時候常野雄二拍著桌子催促和馬:「喂,吃完沒有啊,下午臨時改成了你的課,讓我見識下你作為教官的實力。」
麻野興致勃勃的說:「我也想看看兩次獲得玉龍旗的蘋果劍聖耍劍的英姿。話說,你為什麼不參加日本劍道選手權大會啊?」
「我是想參加來著,但是兩次都忙別的事情去了。」和馬聳肩,「今年的話,有空去參加下好了。」
「好呀,反正閒嘛。」
038 反正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