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是一個人在群體中的「排位」。
常野雄二還在那裡振振有詞:「你用了那麼多浮誇的動作來提高速度,那種狀態根本沒辦法精確射擊。你還不增加開槍的數量來增加命中率,每個靶子都只打一槍!」
和馬:「我就兩梭子子彈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們可是一開始就說了,你可以用我們這邊的警械,你拒絕了!」常野雄二提高音量,「讓你知道自大的後果,也算是不錯的經驗了!」
「剛剛確實有一槍沒打好,感覺手抖了一下。」和馬說。
「只有一槍?哈哈哈,看來你很自信嘛,別到時候脫靶一堆!」
榊清太郎這時候說:「如果只是一槍脫靶,那也算還不錯的成績了。」
和馬使出了爐火純青的凡爾賽技巧:「我瞄準的心臟,因為手抖可能有一槍沒打中。所以結束後我很慶幸,沒有為了裝逼選擇打頭,不然就真的脫靶了。」
常野雄二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和馬。
「你說什麼?你在玩雜耍的同時還想打頭?」
和馬:「你可能聽錯了,我說的是沒有選擇打頭。」
日語的語序非常特別,表示肯定或者否定的詞在每一句的最後,而且還挺容易聽錯的。
日語的這個特點,在很多地方可以活用,比如表白的時候說慢一點,只要看到對方的表情不對,就改成否定。
「我想和你交往」就變成了「我不想和你交往」,自己從求愛的一方變成甩人的一方。
當然現在這個情況,和馬其實並不覺得對方聽錯了,他這麼說只是在給對方添堵。
常野雄二冷笑一聲:「我沒聽錯!我只是覺得你居然會考慮過在這樣玩雜耍的同時打頭,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你太小看射擊這件事了!機動隊的各位都是打了上千發子彈才練出來現在的射擊技術,就算我們也不敢這樣想!」
和馬挑了挑眉毛:「機動隊,只有幾千發的射擊經驗嗎?」
「等下,你這個表情!」常野雄二質問道,「你又打了多少發?」
和馬撓撓頭:「我沒算過啊,我是保奈美的恩人,所以去了她名下安保人力派遣公司的訓練場之後,子彈管夠的。」
常野雄二正要開口,榊清太郎出聲了:「好了!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等成績出來我們就知道桐生警部補是自大的笨蛋,還是實力雄厚有恃無恐。」
就在這時候,訓練場的管理員從訓練場內出來了。
管理員用看怪物一樣的表情看著和馬:「所有的靶標,全部有效命中。」
管理員的聲音觀察室里也聽得到,機動隊的隊員們議論紛紛。
但管理員卻死死的盯著和馬,繼續說道:「靶標基本都是心臟位置中彈,只有一個是右胸中彈。」
和馬:「對,就是那一槍,當時就感覺打飛了。」
觀察室那邊已經一片譁然,吵鬧聲之大,讓榊清太郎暴喝道:「吵死了!紀律性呢?我們好歹是警視廳的準軍事部隊!」
下一刻,觀察室安靜下來。
然後榊清太郎看著和馬:「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啊,你甚至可以像小學的教室們那樣,一個人包攬全部科目了。」
現在的日本小學教育,採取的是一個老師教所有科目的機制,他們的教育理論家認為這樣可以讓每個老師都更加熟悉孩子的狀況,同時也讓孩子獲得陪伴感。
只有個別需要專業技能科目才會由別的老師擔任,比如音樂。
日本很多小學的音樂老師要會彈鋼琴。
所以看哆啦a夢的時候,會發現學校的鏡頭畫面里給大雄上課的老師永遠都是那一個,連體育課都那個老師上。
榊清太郎現在拿小學教員出來打比方,說和馬一個人就能讓所有的教官下崗。
和馬:「你可饒了我吧,全都由我一個人來負責訓練,我會累死的。我只拿一份工資,所以也只干一份活。」
說完和馬看著常野雄二:「實際上,沒有常野桑找茬,我都不想搞這次這個室內戰項目。」
常野雄二一臉窘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