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蓋後。
紋身男身不由己地跪倒,而和馬則按著他的腦袋砸向地板。紋身男的腦門和地板親密接觸發出沉悶聲響,隨即便追隨頭目退出了舞台。
「咦?咦咦?」
「不用擔心,馬上就結束。」
搞不清狀況的少女驚惜失措,而和馬路過時順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這時候總算反應過來的幾名惡徒,用力揮舞著棍棒朝和馬發出威嚇的聲響。
然而那色厲內荏的模樣,跟在猛虎面前低吠的野狗沒啥兩樣。和馬根本懶得回應,順便拿起手邊的一根雞毛撣子,腳下發力一記放水版的牙突便把叫得最凶的惡徒給戳倒在地。
牙突後接著左右四連斬,兩名試圖用棍棒格擋的惡徒先被抽落手裡武器,然後臉頰各挨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擊,牙齒跟著鬥志一併飛散。
當和馬看向最後一名惡徒時,後者己是渾身哆嗦,哇哇怪叫著把手裡球棒扔過來,自己則轉身朝著門口衝去。
和馬眼也不睜地接下球棒,轉身再把球棒扔了回去。於是被拋棄的球棒帶著被賦予的使命追上前主人,在一聲悶哼里達成了惡黨清零的戰果。
「這樣,應該全解決了吧……」
結束這番連熱身都稱不上的小場面過後,和馬環視著室內,確認自己沒有對家居造成多少破壞。
畢竟這裡可不是津田事務所之類的,警察出手制止暴徒的結果卻讓善良民眾咽下修復家居的昂貴帳單,恐怕很難稱得上是漂亮處置。
「您、您是?」男主人驚疑不定地看著突然登場的猛人。
「啊不用怕,我是警察,在外面聽到動靜才進來的……」
和馬朝善良市民的中年夫婦報以微笑,正打算說些挨拶用的場面話,但後腦勺突然有股針刺般的尖銳感。和馬近乎本能般的往左偏頭,次瞬間一枚梭鏢幾乎挨著他耳朵飛了過去。
「有餘黨!?」
梭鏢深深扎進客廳前方的立柱,和馬則湧出毛骨悚然的觸感。
他甚至來不及回頭,直接貓腰向最近掩體撲了過去。和馬身影如電,而接連數枚梭鏢噠噠噠地幾乎追著他的腳跟射落地板。
和馬背後冒出冷汗,這類梭鏢明明該是早被時代淘汰的冷兵器,然而其力度跟精度,居然讓他生出有如被韓國黑幫用重機槍掃射時的危機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