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在以驚人的敏捷一偏頭,於是子彈命中了他頭殼的側面。
也不知道是船上注射的超級血清也強化了和馬的頭殼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發子彈從這個角度入射,居然被和馬的頭給跳了。
和馬記得現實中也有頭殼跳彈的實例,但是那是萬中選一的幸運兒。
而遊戲裡,頭殼別說跳手槍子彈了,只要角度合適連122毫米坦克炮的穿甲彈都一樣跳給你看。
但是子彈帶來的衝擊依然讓和馬的腦袋嗡嗡響。
恍惚間他明白了,這特麼真正的殺招是這個看似年輕沒經驗的刑警,這子彈就是奔著和馬來的。
豐國之外,櫻田門裡還有惡貫滿盈的傢伙在潛伏著。
豐國不是他們的頂點,還有更多的惡人,隱藏在這個國家的高層。
和馬的思維迅速清晰起來,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豐國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力量,軟癱在自己懷裡。
他低下頭,發現警視監還有一口氣。
豐國在和馬的懷裡,用最後一點力氣念道
「吾身如築摩江蘆間點點燈火,消逝而去。」
和馬當然知道這首詩。
這是戰國武將石田三成的絕命詩,他操勞了一生,積累了名望和人脈,終於在關原集結起了匹敵竊國者德川家康的大軍,準備一句成就大業,結果最後因為幾個武將的陣前倒戈打敗,自己也在軍隊潰散之後,被無名小卒取了首級。
知曉典故的和馬,一時間五味陳雜。
而同一時間,帶隊來的監察官憤怒的奪了部下的手槍,怒道「你怎麼搞的!等著發配派出所干一輩子巡警吧!混蛋!」
「非常對不起!我太緊張了!而且警校教的,說我們的配槍停止作用爛,所以開火就要一次過打完子彈,確保停止犯罪者!」
和馬是從東大靠公務員進來的精英官僚,並不知道警察學校是怎麼教人的,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年輕警察是故意這麼做的還是下意識這樣做,都不重要了。
知道一切的豐國警視監死了,死之前還親手殺了同樣知道很多的上杉宗一郎。
這時候新的一波警察殺進院子,對眾人出示警徽的同時朗聲道「我來逮捕有殺死上杉宗一郎嫌疑的元警視監豐國……」
他連豐國的名字都沒說完,就沉默了,看著豐國的屍體。
帶著另一隊警察的監察官說「一點小小的意外,新人不懂事。」
「這樣啊,那也是沒辦法。」新來的警察聳了聳肩。
和馬當然察覺了蹊蹺。
現在有媒體在場,按照常理,抓人的警察不應該直接報嫌疑人的罪名。
剛剛這警察,簡直像是故意透露給媒體一樣。
和馬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剛剛放下豐國的時候,他的手沾上了血,這鮮紅的血跡看著觸目驚心。
豐國死了,但是新的敵人露出了獠牙。
戰鬥並沒有結束。
就在這時候第三波人進入院子。
是阿茂,帶著千代子,以及豐國小柚。
阿茂進來剛張嘴,就看到了倒地的豐國警示監。
和馬怕他誤會,就直接指著開槍的刑警說「是那邊的新人哥太緊張,開槍把人殺了,我也中了一槍。」
其實是兩槍,但是頭上那一槍被頭殼跳了,這個過於離奇說了也沒人信吧,索性就不說了。
仔細想想,萬一這個開槍的新人其實是神槍手,那新的敵人很貪心啊。
不但想要一屁股屎的豐國死,還想捎上他桐生和馬,至於上杉老賊,那估計是順帶。
一石三鳥啊,不簡單啊。
此刻和馬感受到胸腔中跳動的鬥志。
這個時候,豐國小柚跪倒在爸爸身邊,嚎啕大哭。
和馬這時候,忽然察覺到跟著豐國小柚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正盯著自己。
就在這時候,阿茂看著和馬,沉聲道「千代子,想辦法把媒體都趕出去。」
「啊?我咋趕啊?」
就在這時候,那個面相就很邪惡的陌生
224 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