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虛弱不堪的模樣的貓鼠,心念一動,就從儲物戒子中取出了兩枚靈丹。
這兩枚靈丹,都是氣血丹。
這氣血丹,對如今的他,幾乎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但對於這貓鼠來說,卻不亞於無上補藥,陳少君將靈丹丟出之後,一貓一鼠就本能中的將之抓拿了過來,直接一口吞了下去。
陳少君自是不會理會這些,也不去理會它們吃了這氣血丹之後,是否承受的了,之後是否會發生什麼特殊的變化,直接吩咐紅衣女鬼將它們丟出去之後,就再次施展出了潔淨術法術,將地面上的血跡,全部清洗乾淨。
……
鑒寶堂,一處書房之中。
孫管事手抓著一團糯米,印在自己的脖子上,時不時地戳弄記下。
糯米之中特殊的氣息,似是也確實對他脖子處的黑手印有些效果,當糯米放上去的剎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痛,隱隱有一股陰氣,從中浸透而出。
數分鐘過後,他手中的糯米就變得焦黑了起來,而他脖子,也隨之出現了一個個斑點,黑紅相間,顯得有些恐怖。
這是他昨天連夜拜訪一位道家高人,從對方口中得來的祛除脖子上的鬼手印的方法。
雖然確實吃了苦頭,但透過銅鏡,看到自己脖子中的黑手印真的比剛開始黯淡了許多,他心裡終於忍不住長鬆一口氣。
這一次無妄之災,可是將他嚇得不輕。
而後,他才望向了下方,一個穿著黑色服飾的中年人身上。
「那東西,放進乙字號一百三十七號房去多久了?」
他突然開口說道。
「回孫管事,應該有一炷香時間了吧?
那東西,可真真是大凶之物,那陳朝奉畢竟才剛剛晉升正式朝奉沒多久,是絕對承受不住的。
您將那東西送過去,是否有些欠考慮了?
他畢竟才剛為我們立了大功,將那綠瓶給鑑定了出來。」
中年人有些小心的看了孫管事一眼,才略顯猶豫的說道。
「我知道。」
孫管事開口,手上又抓了一把糯米敷在脖子上,劇烈的疼痛使他臉上都抽搐了一下,這才開口繼續說道:「不過,這畢竟是盧逢春的要求。
盧逢春是我們莫氏商行旗下,坐鎮莫家當鋪的朝奉大師。
也是我們莫氏商行唯一的朝奉大師。
他開口,我也不好過於拒絕。
再說了,那陳少君也確實有些不識抬舉了。
我們莫會長親自開口拉攏,讓他加入我們莫家當鋪,他卻直覺拒絕了。
當時莫會長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反而答應了對方的無理要求,送出了武功秘籍,但我卻能夠看得出來,會長當時是有幾分不快的。
我們作為手下的,當然也要揣摩上意。
就算不能直接對那陳少君怎麼樣,但也不妨礙我們順水推舟,在他背上推上一把。
度過了,算是他運氣,渡不過,就只能是他技藝不精了。」
「我明白了。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有些疑惑。
那盧逢春好歹也是一個朝奉大師,為何會為難一個才剛剛晉升為正式朝奉沒幾天的小子呢?」
那中年人一臉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