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身邊，故意道：「當年你見過妲己嗎？」
「沒有，攻入朝歌之時，二郎正好派我去做別的事，等我回來的時候，都說她已經被太公殺了。」
笑笑回答了一句，頓了頓，又看向林洛，不解道：「白姐姐，你為什麼要把她帶回來？她當年做了多少惡事，你不知道嗎？」
「以前都是道聽途說，要不然，你給我說說？」林洛裝作有興趣的樣子。
「說不完，上到殷商的文武百官，下到普通的黎明百姓，她的惡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笑笑怒氣漸漸上涌。
林洛暗喜，又繼續道：「聽說她還殺了很多西岐的將領士兵？」
笑笑點頭：「沒錯，這個賤人，當年……」
「都是女媧指使我做的。」
柳綰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她掙扎著坐起身，頭上的羊角辮散落開來，凌亂的碎發下，是一雙不甘，與無奈的雙眼：
「我只是軒轅墳的小妖，她是萬妖之祖，你們教我，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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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四章 萬妖之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