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騰正要升堂問案。」
吳敬面色一喜,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帶上紙筆,帶上照相機,我們翻盤的機會到了。」
吳敬帶著人,興沖沖的向內史府走去。
半路上的時候,有個記者忽然說道:「大人,在下忽然有些疑惑。」
吳敬愣了一下,問道:「什麼疑惑?」
記者說道:「如果如果謫仙勝了呢?如果這個劉季當真就是在騙錢呢?我們該當如何?」
吳敬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從第一次採訪劉季開始,他就在利用劉季製造輿論,給商君別院施加壓力,他唯獨沒想到,如果劉季是誣告那怎麼辦。
吳敬思索良久,最後說道:「如果劉季是誣告的話我們報紙也是被他騙了。我們也受害了」
旁邊的記者都有點無奈:吳大人只會這一招嗎?
李水和李信,兩個人坐著椅子,正在內史府看熱鬧。
他們遠遠地看見吳敬來了,連忙站起來招手,微笑著說道:「這不是儒學接班人嗎?歡迎,歡迎。」
吳敬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站到了角落當中。
而李水和李信就像是黏上他了一樣,立刻湊了上去。
李水說道:「吳兄,別來無恙乎?」
吳敬只好敷衍著說道:「還好,多謝關心。」
李信笑眯眯的說道:「吳兄,你考慮好了嗎?」
吳敬瞪了瞪眼:「考慮什麼?」
李信說道:「挨耳光的事。」
吳敬斷然拒絕:「不必了。」
李信立刻回頭,對跟在身後的記者說:「剛才的話記下來了嗎?」
那記者點頭說道:「記下來了。」
「方才將軍問吳大人,是不是考慮好挨耳光的事了。」
「吳大人回答說,不必考慮了。」
吳敬:「」
我特麼是這個意思嗎?沒錯,話確實是這麼幾句話,但是被這王八蛋說出來,怎麼變味了呢?
吳敬冷著臉對李信說道:「李大將軍,你這小報總是詆毀在下。若在下告到陛下那裡,將軍恐怕也要受罰。」
李信使勁咳嗽了一聲,看似不經意一半,從脖子裡面掏出來了一塊亮閃閃的金牌,上面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免死。
吳敬快哭了。
這時候,趙騰淡淡的說道:「關於謫仙農田賠償金一案,現在開始審理了。」
李水有點不爽:這話說的,好像是我錯了一樣。
趙騰說道:「劉季何在啊?」
很快,有兩個衙役把劉季帶上來了。
劉季身上沒有傷,顯然沒有經歷過嚴刑拷打。
他的衣服皺巴巴的,說明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可能在稻草上休息了一會。
趙騰說道:「劉季,你有何冤屈,可以對本官說出來。」
劉季答應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道:「小人,小人原本是沛縣的農人。因為信任謫仙,於是買了他的化肥。沒想到用了化肥之後,竟然顆粒無收。因此因此小人前來討個公道。」
趙騰點了點頭。
劉季這番說辭,他已經在報紙上看過了,所以知之甚祥,今日讓他再說一遍,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趙騰看了看雍齒。
雍齒大聲說道:「小人四處打聽。這個劉季買了化肥之後,根本沒有耕作。他既然不種田,怎麼會有收成呢?」
趙騰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沒有耕田呢?」
雍齒看了看李水。
李水拍了拍手。
很快,有人被帶上來了。
這人白髮蒼蒼,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
趙騰問道:「你是何人啊?」
這人打著哆嗦說道:「小人,小人姓劉,乃是這劉季的父親,旁人都叫我劉翁。」
趙騰嗯了一聲:「劉翁啊,你這兒子劉季,可曾經耕田啊?」
劉翁使勁搖頭:「這劉季遊手好閒,從來沒有耕過田。」
劉季氣的七竅生煙
第六百一十八章 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