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去力還是有點猶豫,他對馮甲說道:「然而,我乃朝中的御史大夫,地位與槐穀子相當。今日若是向他負荊請罪,那豈不是太豈不是太」
馮甲說道:「主人,你想多了。昔日廉頗向藺相如請罪的時候,他們兩個不是照樣地位相當嗎?」
馮去力點了點頭:「這倒也是。不過如果我負荊請罪去了,謫仙卻將我大大的嘲諷一番,那應當如何?」
馮甲:「」
他忽然發現,這真的很有可能。
以謫仙的性子,八成真的會這麼幹。
馮甲想了想,對馮去力說道:「主人,咱們主動負荊請罪,那是給足了謫仙面子。如果謫仙不肯原諒我們,還要嘲諷我們,那就是他不對了。」
「他能發報紙,我們便不能發報紙嗎?我聽說咸陽城中有一份儒者大報,是專門和謫仙對著幹的。」
「若謫仙真的對不起我們,我們可以將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記錄下來,然後發到儒者大報上面。」
馮去力說道:「可是那樣一來,我不是太丟人了嗎?」
馮甲乾咳了一聲:「主人,在那之前,你已經把人丟光了。」
馮去力:「」
好像還真是啊。
馮甲有些興奮地說道:「而且,主人想到沒有,如果我們真的發了那樣的報紙,滿朝文武一定會同情我們。」
「我們是誠心誠意,向謫仙求和的,為的就是我大秦的安寧。可是謫仙卻不依不饒,這就太過分了。」
「到那時候,謫仙的風評會越來越差,而我們反而會占據優勢。」
馮去力點了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隨後,他眼珠一轉,說道:「我忽然有另外一個主意。」
馮甲立刻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來。
馮去力說道:「如果我們我負荊請罪,見到謫仙之後,無論謫仙是與我和好,還是大大的嘲諷我,我都不管。只要寫一篇文章,說謫仙在羞辱我」
馮甲一愣,然後心領神會:「主人的意思是,給謫仙造謠。讓所有人都以為,謫仙不依不饒,折辱主人嗎?」
馮去力點了點頭。
馮甲一拍手,說道:「此計大妙,妙不可言啊。如此一來,就可以洗刷主人負荊請罪的恥辱了。」
馮去力頓時笑了。
他站起身來,頓時變得躊躇滿志,好像負荊請罪,也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了。
他對馮甲說道:「去,去準備一番。準備的越悽慘越好,越低賤越好。順便問問軍中,有沒有會操縱照相機的,到時候拍上兩張照片。」
「這照片要求表現我的前輩,還要表現謫仙的傲慢。現在不是流行那句話嗎?有圖有真相,老夫就給他來個真相。」
馮甲連連應聲。
馮去力滿意的笑了,他忽然發現,原來負荊請罪,也不是難為情嘛。
看來馮甲那句話真的說對了,這是個不要臉的時代。不能端著,誰臉皮最厚,誰就能得利。
「唉,這是個不要臉的時代啊。」李水坐在輪椅上,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而在他面前,則站著幾個小卒,這些小卒紅著臉,正在向他告假。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是有些需求的。
這些士兵離鄉日久,不由得生出來了一些心思。
據說隔壁鎮上,有些當地的女子在做那種事,因此這些士兵就動了心思。
起初的時候他們極力忍耐,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成群結隊的來向李水告假。
好像人多了之後,大家的臉皮也變厚了似的。
李水聽到他們請假的理由之後,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只是一個勁的感慨人心不古。
李信在旁邊笑呵呵的說:「槐兄,怎麼聽你這話中的意思,好像有點羨慕呢?」
李水一愣,瞪著眼睛說道:「我羨慕什麼?」
李信說道:「自然是羨慕他們可以去尋找風塵女子,而你不能了。你娶了公主,此生是不能親近其他人了。」
李水哦了一聲:「如此說來,李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