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大王要用蠱術控制他們?」
劉季點了點頭:「不錯。」
眾人更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劉季:「你這大王還有這樣的大本領呢?」
劉季說道:「我沒有。」
眾人:「」
樊噲乾咳了一聲,說道:「兄長,你說的熱鬧,鬧了半天是沒有啊。」
劉季還沒有說話,盧綰先不快的說道:「樊噲,你怎麼跟大王說話呢?應該叫大王,怎麼能叫兄長?」
樊噲:「」
他一臉鄙夷的看著盧綰。
劉季微微一笑,說道:「都是自家兄弟,無妨。」
他嘴上這麼說,但是依然很讚許的看了盧綰一眼。
盧綰一臉謙卑。
劉季接著說道:「雖然我不會,但是那些野人不知道啊。接下來幾天,我要你們散播謠言,告訴那些野人,我會這種手段。」
眾人都哦了一聲。
於是,謠言開始了。
很難想像,兩伙語言不通的個人,居然開始傳播起謠言來了。
這些謠言很快傳遍了野人部落,並且越穿越離譜。
在野人那裡的版本,變成了劉季的母親,名字叫做劉媼。
有一天劉媼正在燒火,忽然間火苗躥到了她的腹中。
然後,劉媼就有了身孕。
懷胎三年,生下來了劉季。
劉季從出生開始,就有異象,可以操縱火焰。
除了操縱火焰之外,劉季還有一種蠱術,可以種在人身上,平時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吃飯睡覺,很普通。
但是一旦有了不恭敬的心思,立刻就要痛苦不已。
否則的話,劉季帶著人在叢林之中轉戰了這麼多天,怎麼沒有人掉隊逃跑?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忠心耿耿的跟著他?
而這種蠱術,只要被劉季看一眼,就會被種上。而這裡的野人,十之八九都已經被種了蠱毒。
至於在場的野人,全都中招了。他們根本不可能逃脫了。
聽到消息的野人個個震驚不已。
但是他們當中的某些人,還是有點將信將疑的。
時間不長,進行驗證的機會來了。
劉季宴請群臣。
這些所謂的群臣,有跟著劉季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也有野人部落的首領。
劉季看著這些人,微笑著說道:「諸位都是我的親隨。」
眾人唯唯諾諾。
劉季接著說道:「本王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愛憎分明。」
「凡是我的人,我都會愛護有加,凡是我的敵人,我都會斬盡殺絕,你們明白嗎?」
眾人紛紛點頭,說道:「明白,明白。」
那幾個野人首領,最是緊張,他們點頭說道:「我們明白,全都明白。」
劉季嗯了一聲,然後向眾人說道:「來,我們滿飲此杯。」
這酒是用當地的糧食釀造而成的,很難喝,但是總比沒有好,於是所有人都捏著鼻子喝下去了。
劉季哈哈大笑,招待群臣吃飯。
正吃到一半的時候,樊噲忽然猛地掀翻了桌子。
野人首領嚇得一哆嗦,以為這個莽漢要殺人了。
誰知道樊噲倒在地上,翻翻滾滾,跪在了劉季面前。
他磕頭如搗蒜,一臉痛苦的說道:「大王,大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眾人都一臉驚詫。
尤其是那些野人首領,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
劉季微微一笑,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他對樊噲說道:「你錯在哪裡了?」
樊噲說道:「我看上了大王的寶刀,剛才想要有一種偷走的貪念。沒想到這念頭一動,我身上就像是有幾萬把刀子在割一樣,實在是太痛苦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劉季點了點頭,說道:「你知道錯了就好。本王寬以待人,不會苛責你的。只要你不動歪心思,蠱毒不會將你怎麼樣。」
樊噲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多謝大王。」
劉季一臉淡然。
而那些野人都震驚了:原來蠱毒這麼厲害嗎?原來真的有蠱毒嗎?
過了一會,樊噲一臉驚奇的站了起來。
劉季微笑著問道:「如何?」
樊噲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驚訝的說道:「好了,我沒事了。」
劉季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是不是對本王忠心耿耿了?」
樊噲使勁點了點頭。
劉季呵呵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寶刀贈英雄,就將這把刀給你又何妨?」
隨後,劉季把刀遞給樊噲了。
樊噲一臉鄭重的將刀接過來了。
這是一把鏽跡斑斑,破破爛的柴刀。
那些野人看到這把柴刀之後,全都震驚了。
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就是傳說中的鐵刀。天吶。真是太神奇了」
宴會很快結束了。
這些首領三三兩兩的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野人首領說道:「那個樊噲,好像是大王的人。你們覺不覺得今天樊噲忽然倒在地上,像是一場戲?」
眾人都愣了一下,說道:「你們覺得,他們是在做戲嗎?」
這人說道:「未必不是啊。」
其他人說道:「我們現在就在暗中詆毀大王,好像也沒有什麼事。」
其他人說道:「就是,好像也沒有事。」
結果他們話音未落,忽然有人捂著肚子說道:「不好了,我腹中絞痛。」
隨後,這人跳到草叢裡面,蹲在那裡一臉痛苦。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這一天,這些野人首領足足排了十幾次。
他們怕了,他們真的怕了。
然後,他們開始祈禱:「火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他們的祈禱越來越虔誠,等到天亮的時候,那股猛烈地泄意終於停下來了。
這些人鬆了口氣,雙腿發軟的想回走。
「火王,不可以得罪啊。」這變成了所有人的共識。
然後,這些人又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其他野人。
現在野人們戰戰兢兢,誰也不敢說什麼了。
畢竟太可怕了。
於是,所有人都臣服於劉季。
而劉季在這裡,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