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和呂義上了車,往咸陽城趕去。
門口的匠戶不僅感嘆道:「謫仙不愧是謫仙,呂義這人剛進來的時候還生死不怕,一副和謫仙作對的樣子。」
「也不知怎麼的,幾句話,轉眼間就別謫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難道這就是仙術的力量嘛。」ap
匠戶滿懷崇敬的望著李水遠去的身影。
李水和呂義剛進城,就碰到了李信。
李水問道:「不知道這趙騰在齊府審出來什麼沒有?」
李信說道:「如槐兄所料,這趙騰昨天什麼也沒審出來。」
「小翠和鄔氏的嘴很硬,什麼也沒問出來。」
李水說道:「不是有小樂子的證詞嗎?」
李信說道:「深夜私會嗎?那也只能說明小翠的行為違反了齊府的家規,並不能說明小翠就是兇手不是。」
李水點了點頭:「確實,如今只有小樂子的一面之詞,還是簡單深夜私會而已。」
李水繼續說道:「我這邊得到一個重要的消息,這售假酒的酒館,是鄔氏的產業。」
呂義在李水身後羞愧的低下了頭,他很想辯駁一句:這不叫假酒,清酒而已。
李信瞪著眼睛說道:「什麼?鄔氏的產業,她一弱女子,竟有這等本事。」
李水點了點頭:「這人確實不簡單。」
李信突然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
李水納悶問道:「李兄何事發笑,說出來分享分享。」
李信湊近李水說道:「你說鄔氏這麼有本事,齊大人又迂腐守舊,加上鄔氏又年輕,還不得把齊大人玩的團團站嗎?」
「還有這齊府的錢,齊大人怕是插不上手了。」
李水聽完笑了下,說道:「李兄,你這好奇心也太重了。」
李信哈哈笑道:「彼此彼此嘛。」
李水對李信說道:「那李兄家裡是誰管錢呀?」
李信頓時啞口無言,仿佛霜打了茄子,白了眼李水說道:「槐兄,不掃興不行嗎?」
李信又說到:「我聽說,總昨天晚上起,鄔氏就發脾氣摔東西,鬧得還挺厲害。」
李水心想這你都能知道,也是,齊府人的嘴上沒一個把門的。
李水皺眉問道:「昨天晚上?」
李信點了點頭。
李水仿佛想到了什麼,扭頭問呂義說道:「你們與鄔氏每天都有聯繫?」
呂義點了點頭:「每天都要匯報當日的營業額。」
李信下意識說道:「這麼敬業,就像我們行伍之人每日看戰報一樣。」
李水白了眼李信,心想這能一樣嗎?開個酒館還得跟打仗似的,不得累死。
李水轉而一想,或許是吧,畢竟商君別院的產業很有市場優勢,其他生意人若不努力,很容易變成炮灰了。
李水對呂義說道:「也就是說昨天把你們控制起來後,沒辦法與鄔氏聯繫,所以鄔氏同樣也就知道了酒館被發現查封的消息了。」
呂義說道:「應該是這樣了。」
李信說道:「怪不得呢,氣急敗壞開始摔東西了。」
李水嘆了口氣,說道:「本來還想若是鄔氏不承認,便把酒館賬目摔她臉上,既然她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沒意思了。」
李信低聲說道:「鄔氏最近在齊府的名聲可是不太好。」
李水皺眉問道:「哦?怎麼不好了。」
李信神秘的說道:「據傳,私下都說她是掃把星。」
李水不敢相信:「這麼難聽?還是對齊府的夫人說的?」
李信說道:「你不是吧,我也不信,可事實如此。」
「齊府的下人私下都說,自從鄔氏來了以後,就沒安生過。」
「顯示齊府少爺撒手人寰,然後便是齊府的經濟來源也受到打擊,現在管家也莫名其妙死了。」
「為了節約開支,齊府的下人已經被通知減少月錢了,下人們意見很大,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李水聽完說道:「怪不得呢,擋人財路如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