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還想再勸勸趙騰,李水擺了擺手說道:「罷了,既然趙兄沒有興致,那就不勉強了。」
「本想送一場富貴給趙兄,趙兄既然無意,那咱們便走吧。」
趙騰笑了笑,說道:「富貴?去齊府送我富貴?」
李水點了點頭。
趙騰一臉不屑說道:「槐大人,你現在坑人都這麼自然的嗎?」
「齊府剛剛被你我斷了案,齊府上下什麼心情你我心裡很清楚,先別說什麼富貴,現在去齊府,小心別人在背後送刀子。」
「再說什麼富貴,若真有富貴,也跟他齊大人沒關係吧,真有那本事,也不至於現在吃糠咽菜,遣散家丁了。」
李信納悶問道:「遣散家丁?什麼時候的事?」
趙騰淡淡說道:「就在今天,老夫一早便收到了消息。」
李水和李信都很吃驚,沒想到齊府現在都是這般光景了,本以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大人應該還能維持現狀的。
沒想到都到了要吃糠咽菜,遣散家丁的地步。
也是,畢竟齊府現在就齊大人和鄔氏兩人當家,遣散些家丁也能節約開支。
李水對趙騰拱了拱手,隨後和李信走了。
趙騰很納悶,好端端的去什麼齊府,是去幸災樂禍還是去賠禮道歉,哪一種都不合適,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見。
趙騰搖了搖頭,心裡嘆道:槐穀子還是年輕,這為官之道還是得多學多歷練才行。
趙騰不知道槐穀子又在搞什麼主意,自己前段時間剛在商君別院被槐穀子坑了,還是保持點距離為好。
李水和李信上了車,李信納悶問道:「怎麼想起來要去齊府了,還要拉著趙騰,是想拉著趙騰一塊被罵?」
李水白了一眼李信說道:「你怎麼也希望我去齊府被罵?」
李信笑道:「我倒是不希望,只是事實就是這樣,若是你現在去齊府不被齊大人冷眼,那只能說明齊大人已經氣傻了。」
李水笑道:「希望齊大人還沒糊塗。」
李信無語說道:「我看你已經是糊塗了。」
李水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李信又想來什麼,說道:「你剛才說的富貴是什麼?」
李水淡淡說道:「你猜?」
李信撓撓頭,想了想,說道:「我再怎麼想,也想不到齊大人能跟富貴沾上什麼邊。」
「更別提他能給什麼富貴了。」
李水緩緩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李信瞪著眼說道:「槐兄,若真有什麼富貴,你可不能忘了我。」
「趙騰不陪你來,我可是陪你挨罵來了,就憑這點,富貴也得分我點。」
李水眯著眼說道:「李兄,你貴為大秦將軍,論地位論家財,已是無人能比,還想著什麼其他富貴作甚,坐人,莫要貪心。」
李信緩緩說道:「論地位,論家財,確實比一般人強一點,可若是跟槐兄你比,那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
「若說查到真兇,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李水皺眉說道:「李兄,這功勞不能硬往自己身上攬吧。」
李信撇撇嘴,說道:「瞧瞧你們這些斷案的人,協助你們辦案的人都忘得一乾二淨。」
「你可是忘了,那日季明喊你去陛下書房,我可是幫你把鄔氏酒館的賬冊帶來了。」
「這也是查案過程中的一環,總是要算的。」
李水很無奈,沒想到自己都快忘得事,李信還記得這麼清楚。
再說這件事跟查清王管家被殺的案子並沒有什麼關聯。
李信繼續說道:「反正在這件事上我也是出過力的,你在議政殿提了趙騰的名字,都沒提我,總該給我些補償吧。」
李信對李水嘿嘿笑道:「我也不求什麼補償,富貴來的時候,讓我也沾上點就行。」
李水見李信如此執著,便答應了。
李水說道:「關鍵還在齊大人,若到時候齊大人不配合,你得多勸勸。
李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李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