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宮門前。
李信遠遠看到了李水,急忙走了過來。
李信在後邊大喊:「槐兄,等等我。」
李水扭過頭,看著跑過來的李信說道:「李兄,離上朝的時辰尚早,不用那麼著急。」
李信喘著粗氣,說道:「槐兄,我是想跟你說,你昨天讓我猜著低度酒的名字。」
「我可是整整想了一宿。」
李水看了看李信的樣子,絲毫沒有黑眼圈的樣子,還紅光滿面的。
李水笑道:「哦?李兄恐怕是在夢裡想了一宿吧。」
李信眼見被李水識破,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昨日光用腦了,略感疲憊,便睡得早些了。」
「但這並不妨礙我給這低度酒起名字。」
李水和李信邊走邊聊。
李水笑道:「那李兄可有想出什麼好名字?」
李信見李水透過好奇的目光,頓時昂首挺胸,自信了起來。
李信緩緩說道:「這低度酒,是傳承自仙酒,所以這低度酒的名字,也得跟仙酒有所關聯。」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道理。」
「那李兄想到了什麼好名字。」
李信笑了笑說道:「小仙酒,槐兄,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李水差點笑噴,他知道李信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來,沒想到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差。
李信看李水小的合不攏嘴,知道李水對這名字不滿意。
李信疾走兩步趕上李水,說道:「槐兄,別著急,這個不滿意我還想了幾個。」
李水不想打擊李信的積極性,忍著笑說道:「是嘛,那說說看?」
李信看著李水,認真的說道:「既然小仙酒槐兄不滿意,那小神酒著怎麼樣?」
「神仙不分家嘛,既然有了仙酒,那此酒叫小神酒我覺得很合適。」
「聽著就挺喜人的。」
「你覺得呢槐兄,哎,人呢?」
李信自顧自的邊走邊說,李水早就笑的走不動了,蹲在地上喘著氣。
李信回過頭來,看到李水蹲在地上哈哈大笑,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李信一個箭步走到了李水面前,像提小雞子似的,看著毫不費力,把李水領了起來。
李信惡狠狠的看著李水說道:「槐兄,你仿佛在嘲笑我。」
李水被李信拎著衣領,緩緩說道:「哪有哪有,我是在覺得小神酒這個名字確實聽著挺喜人的。」
「你看我剛才歡喜的都站不起來了。」
李信不傻,冷哼一聲,鬆開李水的衣領,說道:「槐兄你不滿意就說不滿意,沒必要敷衍我。」
「若是槐兄還是不滿意,我還想了一個更接地氣的名字。」
李水張了張嘴,什麼,前邊這兩個名字就夠接地氣了,還有比這更接地氣的,那得土成什麼樣。
當然李水沒有直言,倒不是被打,是此言一出,傷了李信的自尊心。
李水故作吃驚的問道:「什麼?李兄腦海中還有備選的名字。」
「看樣子李兄做夢也沒閒著,著實辛苦了些。」
「像李兄這般勤快實在的人確實不多了。」
李信聽完李水的話,完全聽不出李水是夸自己還是拐著彎嘲諷自己呢。
姑且算作是夸自己呢吧,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夢還想著解決現實中的事。
李信也可能覺得這個名字太過接地氣,見左右無人,便低頭對李水說道:「若是前幾個槐兄都不滿意,這個或許很合適。」
李水的耳朵被李信的口氣吹的很癢,李水扣扣了耳朵,皺眉對李信說道:「李兄,你倒是說呀。」
李信神秘的低聲說道:「可以多喝一點。」
李水剛扣完耳朵,沒掌握好說話力度,大聲喊道:「什麼?都喝啥?」
不遠處路過的幾名朝臣,朝這邊投過目光來。
不少朝臣早就遠遠看到了這邊的李信和槐穀子,見李信和槐穀子避開人群,湊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道又在密謀什麼,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