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品了口茶,看著齊大人說道:「齊大人,這低度酒你都送給了何人?」
齊大人剛沒說幾個名字,李信瞪著眼嚷道:「什麼?你還給趙騰也送了?」
李水也皺著眉頭說道:「今日趙騰可來上朝了?」
李信撓了撓頭,說道:「今日議政殿光想著對付王綰了,沒主要趙騰。」
李水又看了眼齊大人,齊大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印象記得趙大人是來了,只不過全程沒有說話而已。」
李水納悶道:「真是奇怪,當初深巷酒館的酒他也是有喝過的,昨日你又送了他釀製的低度酒。」
「按理說應該能喝的出來啊,怎麼今日確實一言不發。」
李信笑了笑說道:「想必趙騰是怕了李兄你了,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見招拆招。」
「何況還是在議政殿,當著陛下和滿朝文武的面,趙騰怕是覺得丟不起這個面子。」
「所以故意裝作不做聲罷了。」
李水笑了笑,隨後又對齊大人問到:「齊大人,你確定這酒送到了趙騰手裡?」
齊大人此時也拿不準了。
把門外的下人喊了進來,吩咐道:「去把昨日送酒的二哈喊過來。」
下人轉身出去了,過了一會,二哈走了進來。
二哈低聲說道:「大人,您找我。」
齊大人說道:「昨日讓你去送酒,可送到趙府了?」
二哈用力點了點頭,說道:「送到了。」
李水緩緩說道:「可有見到趙大人,他可有說些什麼?」
二哈點了點頭,說道:「見到了,他說什麼來著。」
隨後二哈想了想,拍了下腦袋,說道:「想起來了,趙大人問了小人都給誰送酒了?」
李水問道:「你怎麼說的?」
二哈咽了下口水,說道:「小的實話實說了,給丞相府和幾個儒生家裡送去了。」
李水和李信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二哈緊張的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小的,小的沒說錯什麼話吧。」
李水擺了擺手。
齊大人點頭吩咐道:「沒事了,下去吧。」
二哈應了一聲,轉身趕緊出去了。
齊大人納悶問道:「槐大人,可有什麼問題?」
李水品了口茶,說道:「也只是猜測。」
「趙騰估計是聽下人說此酒也給丞相送去了,他想必丞相定然會以此做文章在議政殿言說。」
「所以今日來議政殿沒有請假又沒有開口說話,完全就是來看熱鬧的。」
「至於是看我槐穀子的笑話,還是他王綰的笑話那就不知道了。」
齊大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李信笑道:「肯定是看王綰的笑話了。」
「誰都知道上次王綰在議政殿吃了癟,這次趁著低度酒剛剛研製出來做些文章。」
「誰能想到輕輕鬆鬆被槐兄你化解了。」
李水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對陛下實話實話罷了。」
齊大人這時也反應過來,又對李水拱手說道:「全靠槐大人聰明機智。」
李水笑道:「齊大人,我等文化低,可受不起你這般誇獎。」
齊大人尷尬的說道:「受得起,受得起。」
李水和李信對視一眼,頓時笑了起來。
齊大人仿佛腦子開了竅,隨後說道:「今日不妨留在府上用了午膳,也算我給兩位賠禮了。」
李信一聽能白蹭一頓,立馬來了精神,趕緊說道:「好啊。」
「就是不知齊大人怎麼招待我倆。」
齊大人尷尬的說道:「菜餚雖然比不上商君別院,但是一定會做到最好,讓兩位滿意。」
李水無奈的看了眼李信,又對齊大人說道:「這次我倆來,並非是為了興師問罪。」
「而是有件事要請教齊大人一二。」
齊大人趕緊說道:「請教不敢,槐大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李水緩緩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