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泗毫不猶豫道。
「會不會太急。」宓八月善解人意的微笑,「弟子人選都已經確定好了?」
「確定好了。」她主動提到這個,讓左泗更放心,「早晚早晚不如趕早,讓那群凡俗庸人感受我主神威後就趕緊離去,少在此處礙眼。」
這裡說的凡俗庸人不做他想就知道是皇家隊伍那批人。
明明是左泗把人喊來做宣傳工具人的,現在人來了,就想迅速把人的作用利用完畢後就丟出去。
宓八月知道他是在為昨天百姓跪拜的事耿耿於懷,卻說:「他們多留幾日也沒什麼不好。」
左泗微訝,猜測宓八月又有什麼打算。
宓八月讓他看看這一路上百姓景象。
之前兩人雖走在路上,左泗注意力都放在宓八月身上,著實沒注意周圍。
現在仔細觀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不就是比往日更熱鬧一些,外來的皇城世家子弟也多了。
瞧北原城的百姓對這些所謂的凡俗貴人殷切模樣,左泗就不爽。
當初他就把北原城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後來沒這想法了,也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對北原城有了歸屬感。
——神主把此處作為傳道的基點,此處又得了神主的神恩就該是神主所有。
這群神主眷顧下的凡人不知自持,竟對旁人奴顏獻媚實在丟人現眼。
一個攤位前,兩個一看就是外城來的貴族子弟正和攤主的少女說話。
「你家中父母兄弟呢?怎麼讓你一個女子拋頭露面,還穿得這麼輕薄。」
少女覺得這人說話有點怪異,也沒多想,熱情的說道:「爹爹在司夜府上工,娘親也在忙活,我沒有兄弟,在這裡也不冷。」
能在司夜府上工可是相當有面子的事,少女見人不知道就會忍不住拿出來說。
可面前兩位皇城來的公子哥顯然沒領會到。
「你娘都要上工?」
「北原城屬於邊城,難免貧瘠,只是連女子都隨便在外拋頭露面……這比我想得還嚴重。」
「她竟渾然不知恥的模樣。」
「沒讀過女德,自然不知。」
少女熱情的笑容逐漸消失,拳頭硬了。
敞開大門的茶樓里。
說書先生正在講故事。
這些說書先生都是有經驗的,停頓有技巧,每回講到某處就會停一下,給聽客鼓掌、討論的一些時間。
這已經是北原城百姓們一個熟悉的樂趣了。
他們著迷於其中,又能收穫更多知識。
今天卻有不和諧的聲音。
「胡編亂造。」
「這些人想成為脫凡士想瘋了,詭怪哪有不害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入流的書生做的白日夢。」
本地百姓聽客們:「……」
一雙雙眼睛轉向說話的厚服錦衣的公子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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