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進去嗎?」
「嗯。」宓八月淡淡道,腳步沒停下。
他們追上去。
「你要去哪?」
「書院。」
「你不打算救公義書了?」這句話的口氣,已經帶著幾分譴責。
宓八月神色平靜,並不把這幾個弟子的話語放在心上。
她一路返回書院,任由身後弟子越來越不滿的目光注視,去了總務閣找林欺接了外莊失竊案的外門任務。
林欺依舊是她要接什麼任務就給她辦理,只是在職務範圍內給她提醒,「這個任務不好做,這幾天已經有不下於兩位數的新生弟子接了這個任務卻沒有回來。」
他隱晦看了眼周圍的弟子們,接著用玩笑的口吻說:「而且看你們不斷在這個任務上栽跟頭,老生們統一決定不接這個任務,就看你們什麼時候能這個任務解決了。對了,昨天公義書也接了這個任務,今天他回來了嗎?」
「沒有。」宓八月微笑道。
林欺多看她一眼:那你還接這個任務?
宓八月看懂他眼神的意思,沒有解釋。
林欺則自動腦補了:也許宓八月和公義書的關係真的不那麼簡單,哪怕沒到傳言說兩人有一腿那個程度,但情誼肯定有些的,至少比她和那三位鄰居多。
畢竟三位鄰居才是最初做這個任務的倒霉蛋,好些天沒回來了也不見宓八月有動靜,現在公義書一天沒回來,宓八月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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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林欺一人,還包括了得知宓八月接了這個任務的其他人。
尤其是三個最先找到宓八月,然後跟著她一起回來的三名新生弟子心情最微妙。
「原來不是不管公義書,而是要先接了任務再去救。」
「宓八月對公義書還是有情的。」
「有是有,卻只有一點。」
「……」
接了任務的宓八月沒有馬上下山,而是繼續她的日常節奏,該刷的學分還是繼續刷,該做的買賣繼續做,讓關注她動靜的新老生弟子們心情略複雜。
夕陽落下,天色漸晚。
宓八月才動身。
她租下騎獸正要下山,一名弟子趕來將一份情報交給她。
原來並不是沒有新生弟子從外莊逃出來,不過逃出來的弟子修為全無,靈覺消失,連記憶也出現問題,變成徹徹底底的廢人。若非這名弟子的模樣沒變,被一名剛好和他相熟的新生弟子認出來,怕是沒人知道這曾是渡厄書院的外門弟子一員。
情報里提及,這名成為廢人的倖存弟子靈智受損,對外莊記憶更混亂,性子變得偏激嗜賭。經過推斷,只知外莊不是詭物噬人,而是怪談作亂。而這隻怪談的致死規則和賭相關。
雖說她這趟去的目的並不是解救公義書,但新生弟子小團體給出的這份情報也算有些作用,比一開始找到她就喊她去外莊救人的幾個弟子靠譜。
宓八月將看完的情報收起就坐著騎獸下山。
到了山下城把騎**給驛站的僕人。
這會兒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正好方便宓八月用影匿行動。
穿梭在黑夜中,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她戴上夜遊詭戲化身陰神,四面八方詭怪盡在感應之中。
面具後,宓八月眼睛微眯,適應著龐大的信息流,同時她外在身形也在發生變化,高了十來厘米,衣著變了個樣式顏色,包括髮型。
宓八月將手放在眼前,細節到指尖都有著改變。
很好。
這效果來自她前段日子買下的低階雞肋詭器之一的【幻化】。
之所以說它雞肋的原因在於它的作用只能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