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急著參悟羽化經!
記住羽化經後,姜世離就要將整個羽化青金碑收了起來,打包帶走。
這個羽化青金碑,似乎不只是用來壕氣的銘刻羽化經的。
其本身,還蘊有道韻。
這股道韻,蘊含帝威。
不用說,是源自一位大帝。
想必,是羽化大帝所留。
在羽化青金碑前修煉參悟羽化經,有著不小的妙用。
某種程度上,都不比在恆宇古殿參悟恆宇經來的差。
若是體質適合,亦或是在參悟羽化經上有著不俗的進境。
說不定,還可以觸動羽化青金碑上的道韻,與其合一,得到羽化大帝的這縷道韻中的感悟。
姜世離對這一縷道韻興趣欠缺!
他不打算修煉羽化經,這縷道韻主要對修煉羽化經的人幫助更大,對他來說有與沒有相差不大。
「咦——」
還不等姜世離將羽化青金碑收起來,他發現了端倪。
羽化青金碑,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
「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姜世離運轉源天神眼,查看起了羽化青金碑之底。
在他看來,應該是羽化青金碑附近有生靈在守護,就好像守護仙淚綠金和神靈九重棺的弒神蟲一樣。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是弒神蟲。
「這是……」
姜世離皺眉。
他的源天神眼,竟然看不穿。
並非他的源天神眼看不到羽化青金碑下的存在,而是看不出對方的具體形體。
他所看到的,只是一團迷濛的光暈。
那是一團青色的光暈,與羽化青金碑一致無二。
「嗡嗡——」
與此同時,姜世離體內的大道寶瓶沖了出來,不斷作響。
此刻的大道寶瓶,似乎散發出了一股……敵意。
這是大道寶瓶對羽化青金碑之下的那個存在的敵意!
「嗡——」
動靜再次傳來。
這一次,倒不是大道寶瓶傳出的動靜。
傳出動靜的,是羽化青金碑之下的存在。
不知道是感應到了大道寶瓶的敵意,還是感應到了某種敵對的氣息,那一存在散發威勢,欲與大道寶瓶相抗衡。
「帝威!」
感受到這一股威勢,姜世離面色一變。
這是帝威!
專屬於古之大帝和極道帝兵的帝威!
「難道是……」
姜世離想到了什麼。
羽化青金碑之下的存在,可能不是守護羽化青金碑的生靈,也不是單純的羽化青金。
而是,以羽化青金鑄成的兵鋒。
很有可能,是羽化大帝的帝兵。
昔年狠人大帝一掌覆滅羽化神朝,有感羽化神朝的危機,羽化大帝的帝兵自主復甦,守護羽化神朝。
但是,最後卻是被狠人大帝打的四分五裂。
自那之後,羽化神朝毀滅。
羽化大帝的帝兵,亦是不知所蹤。
「難不成,羽化大帝的帝兵並未被完全毀滅?」
姜世離猜測。
要驗證這個猜測,方法很簡單。
無非就是,一觀羽化青金碑下的存在。
「大道寶瓶!」
姜世離催動大道寶瓶。
他用大道寶瓶將羽化青金碑收起!
雖然羽化青金碑之下的存在在抗衡,但是這一次,它卻是沒能留住羽化青金碑。
在大道寶瓶的力量下,羽化青金碑被整個吞納進去。
也在羽化青金碑被挪走之後,位於羽化青金碑之下的存在終於顯露了真面目。
那是五個碎塊,通體呈青色。
有的碎塊,沒有什麼光澤,非常的暗淡。
而有的碎塊,還有一層清輝流動。
每一個碎塊,都有一種滄桑古意,不知歷經多少萬年了。
將五個碎塊拼湊在一起,依稀能夠看到,這五個碎塊應有的面貌。
這是一桿矛鋒都幾乎被磨滅了的戰矛!
不知道為何斷裂了,成為五截,散落在地。
「果然是羽化大帝的帝兵!」
姜世離目光一凝。
他認出了面前這杆斷成五截的戰矛,正是羽化大帝的帝兵——羽化戰矛。
羽化神朝雖然覆滅已有數十萬年,但是關於羽化神朝的帝兵,卻是依舊留有記載。
正是面前這般樣式的戰矛,絕不會有錯!
更別說,羽化戰矛之上,可還蘊含著羽化大帝的氣機,與羽化青金碑上的道韻一致。
光憑這一點,也能夠證明,這是羽化大帝的帝兵了!
「沒想到,羽化戰矛真的還在,沒有被完全毀滅於狠人大帝的那一掌下。」
姜世離感慨。
這一點,別說是他了,怕是就連整個北斗都想像不到。
「雖然沒有被完全毀於狠人大帝的那一掌,但是羽化戰矛卻也和被毀了差不多。」
「帝兵之中的神祗,已經煙消雲散。」
「只留下斷成不知道多少段的羽化戰矛,來到此處,自我修復。」
仔細觀摩了一番羽化戰矛後,姜世離搖了搖頭。
羽化戰矛,當年應該被打成了無數碎片,而非現在的五截。
在漫長歲月的自我修復下,羽化戰矛這才變成了如今完好的五截。
這一點,從至今殘存在五截羽化戰矛上的細小裂縫可以看出。
羽化戰矛的自我修復,還在繼續,尚未完全完成。
可以想像,羽化戰矛最初的慘狀。
倒不如說,羽化戰矛能夠修復成現在這個模樣,已經很不錯了。
「應該是羽化戰矛神祗的最後一份力量,讓自身的大部分主體回到此處,欲藉助龍脈的力量和這一面羽化青金碑修復自身。」
「只可惜,羽化戰矛的神祗終究沒能撐下去。」
「如若不然,羽化戰矛的自我修復,應該會更快,此時應該快要將自己的形體恢復完整了。」
姜世離對自己的猜測進行了一番補充。
不管是羽化戰矛下的那一小段第一龍脈,還是被他收起來的,底座有所損耗的羽化青金碑,似乎都驗證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