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誰要生孩子?」
「哦,就是剛剛那個跳舞的啊,都懷了幾個月了。」
她挑了挑眉,故作無畏地朝著荊麗的背影指了過去。
趙旭似乎真的被驚到了,他回過頭朝著荊麗離開的方向看過去,整個人都晃了晃。
「怎麼可能呢?」
「這不可能的。」
趙旭抬手捂著頭,只覺得現在整個腦袋都在發懵,一股刺痛從後脖子那裡向著大腦延伸。
大小姐怎麼可能懷孕呢?
再說了,大小姐明明有了新的婚約,就應該在家裡安靜地等待出嫁的啊?
為什麼,這一切和趙旭所認知的,似乎是相反的。
她怎麼會懷孕的,懷的又是誰的呢?
難不成是周蘇生那個廢物,可那也不應該,如果是懷的周蘇生的,大小姐根本沒理由和周蘇生解除婚約的啊?
他抱著頭,很想要通過什麼來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只可惜都是徒勞。
好一會兒,趙旭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關心大小姐的事情,而是自己的事情。
那個黑衣人已經殺了陳江,想必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必須找到那個人是誰,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趙旭的目光已經朝向了那一排醫生的辦公室。
他必須找機會進去看看,他倒是很好奇,這個黑衣人究竟是療養院裡面的哪一個。
顧朝夕瞧見他這副模樣,嘴角彎了彎,錯過他朝著樓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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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扶著荊麗回到二樓的時候,才終於感受到了荊麗身上不一般的感覺。
她在發抖。
荊麗回頭朝著樓梯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任何人跟上來,這才緩緩地放鬆下來。
她抓著秦微的手往病房的方向走,嘴裡喃喃著:「蔓蔓,那個人跟著來了。」
「蔓蔓,我的孩子怎麼辦啊?」
她說著,轉頭的時候,臉上都已經有淚痕了。
秦微心裡咯噔了一下,難不成,趙旭和荊麗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荊麗是什麼情況,沈堯就從樓梯那邊走了過來。
「微微,有事。」
沈堯都這麼說了,秦微也就暫時沒問荊麗了,只是把她送回房間,然後安慰了一下,就跟著沈堯下去了。
顧朝夕和裴站在一樓的走廊里,盡頭,趙旭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轉頭的時候看見秦微和沈堯下來了,顧朝夕抿了抿唇。
她把荊嶠知道的那些事情快速地講述了一遍,詢問秦微的想法。
她沒回答,朝著裴宴看過去:「裴宴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羅照言和羅寒生本身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不過確實可能是兄弟。」
「但是,現在我們沒什麼別的線索了。」
他轉頭朝趙旭的方向看過去。
除非,趙旭能發現點別的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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