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但一咬牙,還是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我使勁兒捏了捏手中的酒瓶,像是給自己壯膽似的。
當王源舉著刀子快近到我身的時候,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右一閃,又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揚起酒瓶朝王源頭上砸下。
我已經做好了承受他刀子刺來的劇痛,可想像中的劇痛沒有傳來,王源的身子轟然一聲突然倒了下去,手中的刀子也不由得掉在了地上。
趁王源被砸的動作有點遲緩,我趕緊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刀子,接著我想都沒想,一刀就往他的肚子捅去,現在的我好像無所畏懼一般,當看著王源眼睛瞪著大大的時候,我並沒有心軟,也沒有害怕,我猛地抽出刀子,然後一腳就把王源踹開。
看著刀子上猩紅的血液,我就像紅了眼一般,舉著刀子又朝為首的輝哥衝去,那個輝哥正在跟任立猛激戰在一塊兒,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直到我握著刀子插到他後背的時候,他才哀嚎著忍著劇痛惡狠狠的看向了我。
他這望向我的時候,任立猛趁他沒注意,一拳打在他的要害之處。由於他被我刺了一刀,身子一動就疼,導致戰力直線而降。
接著任立猛壓著輝哥就打,占足了優勢。
我並沒有因此停手,而是繼續握著手中的刀子朝輝哥的人衝去。蘇嚶嚶看到這一幕,拼命的制止著我,當她想要跑過來攔住我的時候,我已經把刀子又刺進了一人的肋下。
做完這一切後,我已經沒了力氣,靠著牆壁重重的呼吸著。蘇嚶嚶趕緊把我手中的刀子搶了過去,他擔心我鬧出人命。
直到我力氣恢復了少許,輝哥的人已經全部被我們干倒在了地上。
王源和其中一個人都捂著受傷流血的部位痛苦的盯著我,而那個為首的輝哥也被我一刀捅進了後背,此刻身子都直不起來。
「你們惹上大麻煩了!」金色陽光的負責人臉色慘白,朝我們說道。接著他俯下身子擔憂的看著輝哥,又急匆匆的掏出手機撥通了120電話。
「滾開!」易志亮一腳就把他踹開,一酒瓶又砸在了輝哥的頭上。酒瓶應聲而碎,輝哥的腦袋上也溢出了鮮血。
「草泥馬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殺了你!」輝哥面部扭曲,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tm還嘴犟!」李浩慶抓起酒瓶也朝他腦袋上砸去。
此時輝哥身邊的那五六個人都一臉畏懼的看著我們,要像生怕下一個被砸酒瓶的回事他們。
「王源,真是好久不見,我們居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任立猛冷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王源。
王源臉色很不好,除了慘白之外還有憤怒、仇恨,他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盯著我們,最後他把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憤恨的瞪著我。
「再瞪挖了你狗眼!」我抓起一個個酒瓶掄在他腦袋上,直到他徹底暈死了過去,我才停了手。
包間裡的小姐早不知所去,一打架的時候她們全都害怕的跑走了。
對著輝哥和他的人一陣羞辱後,我們才離開了金色陽光。
剛出ktv,易志亮就嘟囔了一聲:「今天出門真是忘了看黃曆,居然碰上了一群咬人的狗!」
我們並沒有打架獲勝之後的喜悅,而是都挺鬱悶的,本來今天是過來尋歡取樂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主動滋事的痞子混子,還看見了曾經的仇家王源。
王源以前就跟我打過交道,在城南的時候,他為徐東出頭來找我麻煩,最後被我一刀給捅了,之後被學校開除,去了少年勞教所,沒想到這才半年的時間,他就從裡邊出來了,而且看起來在社會上跟那個輝哥混的挺不錯的。
王源這人,還有那個輝哥,看來以後得時刻提防著點兒。
我和任立猛、易志亮他們分了手之後,跟蘇嚶嚶一起牽著手走了沒多久,我就坐上車回家了。
回到家,老媽問我小戒色的事,然後又問了一些我在學校的事,接著又來回檢查著我的腿,看到我的雙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挺驚訝的。
我這雙腿能恢復的這麼快、這麼好,除了平時的治療和鍛煉,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小戒色的師傅給我做過的針灸點穴手法,直到現在我還驚詫不已,暗暗驚奇。
周末在家本來想好好的放鬆幾天,什麼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