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兩人開開眼如何?」
「清詩,你想看夫君作詩就說你自己,帶上我幹什麼,我才不想哪。」
話是這樣說可是齊韻期待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她的心中想法,懷孕的女人似乎總想著跟男人對著幹,沒辦法,孕婦情緒容易生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從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來齊韻這樣做不過是想讓夫君更加記住自己。
「作作詩啊!」
柳大少看著兩個女人期待的眼神不禁有些頭痛,一天天的就沒有正事幹了嗎?不是吟詩就是作詞,才吃幾天飽飯啊,就不能有點追求嗎?
「作詩,作詩,今天用腦過度才思枯竭,要不還是算了吧。」
「夫君」雲清詩嘟著嘴不滿的晃動身子,撒嬌的看著柳大少,嬌俏的模樣差點看的柳大少骨頭都酥了,美中不足的是這個人不是齊韻而是雲清詩。
似乎齊韻從來沒有如此模樣對著自己撒過嬌。
撒完嬌的雲清詩陡然一愣,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羞恥的行為,尤其還是當著長婦的面做出這種舉動。
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齊韻,看其沒有不滿的神色才低下了頭。
「清詩妹妹都求你了,夫君就不能作一首詩嗎?」
「好好好,娘子說作詩就作詩。」
這句話可謂給足了齊韻的面子,不出所料齊韻見到雲清詩撒嬌都沒有鬆口的夫君如此偏愛自己心裡甜的跟蜜一樣。
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啊。
她決定就算生夫君的氣也只生一點點而已,不會非常的生氣了。
「哎關於雪的詩詞,夫君想想哈。」柳大少撓著下巴上唏噓的胡茬在涼亭里徘徊起來,抄哪一首好吶?
太淺顯的似乎不符合自己解元郎的才識,太深奧的話自己也沒記得幾首,可是老抄別人的詩詞也太沒有成就感了,顯得本少爺很廢物啊!要不自己作一首算了?
望著庭院內雪白的美景又盯著齊韻看了一會柳大少緩了緩呼吸:「這雪看著真是美,就像娘子大白腿。這雪瞅著真是白,就像娘子大xx,好了作完了,才學淺薄,告辭。」
柳大少衝著目瞪口呆的兩個女人鄭重其事抱了抱拳,慌不擇路的向著前院跑去。
柳大少消失在迴廊之上雲清詩才回過神來,神色糾結的扭頭看向齊韻:「姐姐姐姐解元郎?」
齊韻臉色紅撲撲的像抹了厚厚的胭脂一般,沒辦法,柳大少這哪是作詩啊,這根本就是耍流mang啊,還耍的如此直白。
「呸,不要臉。」
看著目瞪口呆的雲清詩,齊韻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遙遙望著夫君遠去的方向,就是這個壞人偷走了自己的心。
「夫君習慣開玩笑,習慣就好了,習慣就好了。」
雲清詩抿著嘴輕輕的點點頭,柳大少在自己面前總是正人君子模樣,哪怕是前日同床共枕的時候也是相敬如賓不越雷池半步,也只有在齊韻面前他才會如此的放蕩不羈,展露出最童稚的一面吧。
想到這裡雲清詩看著齊韻的眼眸不禁露出一絲羨慕,看來夫君是真的把齊韻當成最親近的人才會在她面前如此坦露情懷吧。
齊韻自然觀察到雲清詩的眼神,心裡濃濃的滿足感傳來,現在生夫君的氣就生一小丟丟了。
二人都沒有發現涼亭不遠處的小道上齊雅臉色猶如火燒雲一般嫣紅嘴裡嘟囔著:「下流,道貌岸然,淫賊。」
收拾好心情齊雅用手背摸了摸慢慢恢復正常的香腮向著涼亭走去:「韻兒,清詩姑娘。」
「姐姐,你換好衣服了,穿衣鏡好不好用?」
「雅姐姐有禮了。」
齊雅一身鵝黃色的夾襖,下身一抹淡黃色繡著牡丹的蓮步扶搖襦裙,身後披著一件天藍色的大氅,將齊雅襯托的更加的雍容華貴。
想到了不好的經歷齊雅臉色輕微的紅了紅:「好用,韻兒真有福氣,你們姐妹倆再聊什麼?」
齊雅只能裝作糊塗的不知道方才的事情,不然肯定會難堪起來。
「我們」
兩女面色一紅,不知道怎麼解釋柳大少方才耍流mang的事情。
第三百七十二章出來混總得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