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往桌子上一扔,較勁的語氣。
「閻郁這種人不值得浪費時間跟他廢話,以後聽到他的聲音就掛斷。」
安立盈想到剛才祁司禮的行為,就覺得好笑。
「那你為什麼還和他說那麼多,還和他比,幼不幼稚?」
祁司禮開完視頻會議,打算回臥室和安立盈談一下他們的以後。
他是真的怕安立盈睡完一覺,就又反悔了。
以前這種事她可是沒少干。
他必須親耳聽到她的承諾才能放心。
結果進來就聽到閻郁又來挖牆腳,諷刺他年齡大,還質疑他不守男德。
他當然不能忍。
「閻郁這種人臉皮厚且自以為是,必須讓他明白和我的差距。」
安立盈當然知道,而且她和閻郁都一條一條地說了。
她懷疑祁司禮沒聽到她是怎麼誇他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祁司禮沉著臉,語氣不爽,「就在他質疑我和你不是第一次的時候。」
祁司禮沒提聽到閻郁諷刺他三十多歲的話。
三十多歲很老嗎?
他經常鍛煉,身材好,體力好。
閻郁是比他年輕好幾歲,但不一定比他身材好,體力好。
安立盈和祁司禮在意的點不一樣。
她更想知道祁司禮和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尋求心理平衡。
安立盈勾著祁司禮的脖頸,儘量問得不在意。
「你那晚,真是第一次?」
祁司禮的臉更黑沉,斜睨安立盈。
「怎麼,你懷疑我?剛才不是還說得挺自豪的嗎?」
「我……」
安立盈語塞,她那是吹自己找了個好男人,這心態懂得人都懂。
「我記得你那天可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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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安立盈的整張臉都羞得通紅。
「我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擔心萬一我們有機會親密,卻因為我沒準備這個而錯失良機,才準備的。」
祁司禮想說:為了是她的正桃花,他準備了不止七年。
又怕提了高人算他們沒有姻緣的事,安立盈又會想著和他分開。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障礙,索性不提。
「你三十多歲才有第一次?」
聽祁司禮這麼說,安立盈心裡是有些暗喜的,語調都禁不住上揚。
在祁司禮心裡,他的年齡是硬傷。
安立盈的這語氣在他耳朵里被解讀成安立盈嫌棄他年齡大。
「誰規定不能三十多歲才有第一次?」
安立盈越想心裡越甜滋滋的,又不敢表現出來。
「不是,我就是覺得你那麼大歲數了,還……」
守身如玉這幾個在舌尖繞了一圈,沒好意思說出口。
沒有哪個女人不為男人的守身如玉而心動。
祁司禮鳳眸潮湧著風浪。
「盈盈,你在嫌棄我年齡大,是嗎?我年齡大,不代表著比年齡小的體力差,要不要試試看?」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祁司禮將安立盈按到了床上。
在安立盈的不斷求饒聲中,祁司禮才結束,
祁司禮從背後抱著安立盈,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撫弄她鬢邊濡濕的頭髮。
「盈盈,你這一次不會睡完我,然後又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安立盈心肝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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