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少司命微微眯起鳳眸,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陳牧聳了聳肩「你可別誤會啊,我對你們陰陽宗的『天外之物』沒興趣,我只是很擔心那位聖子搶到了天外之物後,把我們全殺了。」
少司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陳牧皺了皺眉,很關切的握住少司命的手,柔聲道
「從你幫芷月這件事可以看出,你對她還是很有姐妹感情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你就是芷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子。
我這個做姐夫的關心小姨子,也是再正常不過了,你不要對我懷有戒心。
不行你去問五彩蘿,身為姐夫的我可是碰都沒碰過她,完全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
男人一臉真誠,目光無比清澈,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證明自己有多君子。
讓一個『啞巴』去問『啞巴』,能得到答案才怪。
少司命看著被男人握住的手,秀麗的柳葉眉微微蹙起。
她雖然和五彩蘿一樣是『啞巴』,但她終究是有著正常思維的,也明白陳牧的心思如何。
只是讓她不解的是,男女的歡愉真的有那麼吸引人嗎?
它的作用似乎也僅限於生育罷了。
少女想起了雲芷月夜晚發出的悅耳喘嬌聲,那是她平時從未從大司命口中聽過的聲音。
就像是美妙的音符,演奏出靈與欲交融的樂章。
欲望又是什麼?
身體終究不過是皮囊罷了,又能帶給靈魂怎樣的享受?
少女陷入了迷茫。
不知怎麼的,少司命芳心莫名有些煩躁起來。
她不留痕跡的抽出玉手,隨手奪過男人另一隻手的筷子,將桌上的碗碟收拾乾淨。
做完這些,她便離開了竹屋。
自始至終沒有與陳牧進行過任何眼神交流。
望著少女遠去的身影,陳牧小聲嘀咕道「我就不信這世上真的有無情無欲之人,若人人都是薛采青那樣的石女,那這世界就亂套了。」
男人聞了聞自己的手,感慨道「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香的。」
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在一張白紙上塗抹上墨汁。
就像看看純潔被破壞後的滿足感。
陳牧悠哉的品茗著茶水,眼神卻漸漸冰冷下來。
這個密宗聖子……該死!
他閉目思索了許久,眸底划過一道決然,走到床榻前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乾淨。
冒險先試探一波對方實力再說,能殺則殺!
「嗤嗤……」
陳牧的皮膚開始湧出細密的黑色液體,液體緩緩凝化為一條條觸手長線,然後翻轉捲起如滾燙的油,在身體各個部位不斷蠕動。
頃刻間,陳牧變成了一隻黑色的龐然怪物。
「吼——」
他猩紅的眸子帶著一絲清明,張開布滿數百顆利齒的血盆大口,屋內蠟燭瞬間熄滅歸於黑暗。
唰!
隨著窗戶打開,一道黑影掠向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