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冷笑:「不是他還有誰?」
還有那倆大肚子的孕婦啊。
蕭寶信隱約聽到外面的丫環傳話,好似是死在了二房。「……謝九帶回來的那個,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是說……是不是有一個產後大流血死了?」
就聽了蕭寶信最後一句話,謝顯就有些受不了,心裡膈應膩煩。
「死了也就死了,叫三嬸找人安排安葬了便是。至於另一個,也有三嬸處理,在外面找個住處住下便是。」
「那早產下來的孩子就看二嬸和九郎夫妻倆怎麼安排了,與咱們無關。」
蕭寶信聽了直搖頭,都是謝九作孽,活生生個孩子啊剛生下了就沒了娘,看今日謝九那作派也是個不著四六的。
兩夫妻正說著話,謝管家來了。
蔡家二郎找上門來,原來正是他養的狗把謝九帶回府的孕婦給撞到了。
蔡家與蕭家不對付,可不代表和謝家也不對付,蔡家當家的袁夫人蔡袁氏,正是蕭寶信婆母的嫡長姐。
謝袁氏因為謝家中途沒落,包括袁家,及嫁到褚家、蔡家的兩位姐姐立馬劃清界限,一直記在心裡,哪怕後來謝家重又振興,幾家都不甚熱絡。
褚袁氏性子軟又是個愛活絡的,經常主動上門,所以謝袁氏哪怕心裡有氣也漸漸地消了,甚至面子上與褚袁氏這二姐要好上許多。
甚至蔡袁氏在閨閣之時正是蔡家如日中天的時候,性子素來霸道,心高氣傲,自然不屑於伏低做小,所以這些年來蔡謝兩家不遠不近,不咸不淡。反而蔡袁氏與殷夫人往來頗多,結成了兒女親家。
謝顯只當這位愣頭青表兄知曉了是自家人,親自來致歉來了,結果見了面才知道,謝九把人家的狗給踢的眼珠子都爆了,蔡二郎人家氣勢洶洶地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旁邊還帶著位斯文的……丑公子,丑的很有郗廷尉的特點,以至於不用他自報家門,謝顯就認出來了,這必是郗家人。
果然,蔡二郎嚷嚷開了:
「你家謝九給人家家小媳婦嚇的流了產,你說怎麼辦吧?!不是自家人找自家人晦氣,嚴格說起來謝九也不算咱自家人,他也太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