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逼反一個。到那時可沒有人能替他站台,說他沒有殘殺皇室之意了。
永平帝舒了口長氣,以前還覺得先皇鐵血手腕,沾了太多叔伯兄弟的血。
直到他登上高位了。
呯,他就變成了這樣。這就好像一個魔魘,誰也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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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顯抄完了佛經,就在亭邊坐了下來,一直坐到蕭寶信一套拳打完。
本來說的好,謝琰三歲開始練武,可那是遷就袁夫人,袁夫人擔心孩子太小吃太多的苦。
現在袁夫人仙逝,謝琰落在蕭寶信手上,那自然是苦其心智,勞其體膚,兩歲半就開始蹲上了馬步。從一盞茶的時間,現在已經足足能站一柱香的時間了。
小小年紀看著很有幾分堅韌。
蕭寶信收了招,謝琰還在一旁邊像模像樣的蹲馬步,小臉通紅,眼睛滴溜溜圓。
謝顯上前遞上帕子,身邊丫環小廝都不在,就他們一家三口。
他絲毫不帶顧忌謝琰的,把宮裡那點子計較悉數就說給了蕭寶信聽。
「這,皇后真下得去手。」蕭寶信搖頭,果然照謝顯的話來了,殺人這活兒也是熟能生巧的,有一次就順風順水的往下來了。
謝琰就從容多了。
只不過開始日常有點兒恐婚。
前世他多用心在朝堂上勾心鬥角,後宮很少摻和,果然還就是照阿娘那話去了,後宅的腥風血雨可半點兒不比前朝差。
有時無底線下來,那真的是一再刷新他的三觀。
「她幾次失子,心態已經失和,見不得別人好。再者,她是想借著喪父喪子,皇上正憐惜他,對世家多有防範,一舉把世家女全部剷除。若我看得沒錯,一切順利她就會強行拉皇上一道反對世家女進宮,而坐實她一家獨大。」
謝顯嘆道:
「謀是好謀算,只可惜計卻走了下乘。下九流的玩意而已,上不得台面。」
最要不得的一點,還是自視太高,把別人都當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