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你突然變成禽獸,只見你一動不動,閉眼裝死,禽獸不如。」
洛青舟:「……」
南宮美驕譏諷一笑,走向了窗口,隨即又在窗前站定,轉頭頭看著他道:「楚飛揚,既然你想要靠自己的真本事,進入內門,那本郡主就拭目以待。不過如果你失敗了,也沒關係,再來求本郡主,本郡主還是會幫你的。」
洛青舟沉默了一下,道:「多謝郡主。」
南宮美驕打開了窗戶,淡淡地道:「自家人,不用客氣,反正只要以後本郡主有需要,你就要來陪睡就可以了。」
說完,就要離開。
洛青舟連忙舉起手裡的羅襪的道:「郡主,你的羅襪。」
南宮美驕輕盈地跳了出去,在窗外轉過頭道:「賞你了,想本郡主的時候,可以抱著它睡,也可以親它。當然,如果想對它做其他的壞事,也沒關係。」
說完,邁著大長腿,快步離開。
洛青舟站在房間,愣了許久,門外突然傳來了刀姐的敲門聲:「楚飛揚,起來沒?該走了。」
洛青舟醒過神來,立刻收起羅襪,又把昨晚睡過的被子被褥全部收進了儲物袋裡,方出了房間。
簡單的洗漱和吃完早飯後,幾人一起出了門。
聶雲容時不時偷偷看向他,表情複雜。
洛青舟忍不住道:「聶師姐,你怎麼一直偷看我?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直接告訴我,雖然我不會接受你的表白,但我可以把伯約介紹給你。」
此話一出,大家都鬨笑起來。
聶雲容頓時面紅耳赤。
周伯約也紅著臉道:「楚師兄,別開這樣的玩笑。」
大家都知曉是開玩笑,也沒有在意。
幾人很快在昨天的位置站好。
不多時。
孫江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掃了幾人一眼,道:「昨晚睡的怎麼樣?精神可養好了?」
幾人見他臉色不好看,又見他剛剛是跟那位金師叔一起過來的,想必又被那位金師叔給嘲諷了,連忙恭敬答道:「師父,我們都睡的挺好的。」
楚小小剛剛還在嘰嘰喳喳說話,這個時候看了他的臉色,也沒敢再吭聲了。
而此時,旁邊突然傳來了那位金師叔吃驚的聲音:「什麼?婉柔的劍被打斷了?還被那小子用詭計燒了裙子?誰?給我過去指出來!婉柔你別怕,為師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說著,金松就帶著八名弟子,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刀姐見他們惡人先告狀,連忙走到孫江面前,把昨晚在午後的山坡處發生的事情,簡短了說了一遍。
楚小小在一旁憤憤不平地道:「師父,明明是他們欺人太甚,四師兄才出手的,結果那位雲師姐打不過四師兄,竟然惡人先告狀,太不要臉了。」
孫江聽完,滿臉驚愕的表情,看向一旁的少年道:「你們是說,飛揚昨晚把那個叫雲婉柔的女弟子,給打敗了?」
刀姐幾人皆點頭道:「是的,師父,楚師弟的確是贏了。」
楚小小得意洋洋道:「楚師兄只用了一棍子,就把那位雲師姐手裡的寶劍給打斷了呢。」
孫江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洛青舟連忙解釋道:「師父,弟子並非是打敗了對方。只是對方大意,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製服弟子,所以才算作輸掉的。如果真正上台比試,弟子肯定不會那位雲師姐的對手。」
「你小子當然不是我家婉柔的對手!」
正在此時,那名金師叔帶著八名弟子,氣勢洶洶地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金松陰沉著臉道:「小子,你那是什麼武器,竟然直接把我家婉柔的寶劍給打斷了,拿出來給老夫看看。」
孫江立刻上前道:「金師弟,昨晚的事情,我已經大概了解了。兩名弟子約定了互相切磋,輸贏自負,按照規定,即便你家弟子的寶劍斷了,也該她自己承擔。你這般氣勢洶洶過來,是要做什麼?仗著人多勢眾,要打架嗎?」
金松冷笑一聲,道:「孫師兄,打架倒是不至於。我只是很好奇你這名弟子,到底是用什麼武器,把我家弟子的寶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