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猥瑣的笑臉同時變得扭曲:一邊被掐了下腰、一邊被揪住耳朵
「你們男生在背後就是這麼討論我們女孩子的是吧?」鹽千容揪著他耳朵、瞪著他說。
「這不是實話嗎?」徐念呲牙咧嘴道:「而且這哪是背後啊,你不一直看著呢?」
「哼」鹽千容鬆開手、剜了他一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徐念揉了揉耳朵、笑著看了看她,繼續給簡笙發消息:「不過話說你們也夠快的啊,親到哪了?」
簡笙:「就親臉、親臉。」
徐念:「那也挺快了,已經快趕上我們了。」
簡笙:「鹽姑娘一走就是倆月,你說呢?」
徐念嘆口氣:「也是。」發完又說:「我們是準備退休了,你們兩口子怎麼打算的啊?」
簡笙:「我們跟你們情況不一樣,鹽姑娘只有你,我這女朋友、岳父、師弟,再加上我師父,四個律,我怕啥?」
看到這條消息,徐念一陣無語。
怎麼說呢,你簡神還是你簡神!
正想著,簡笙信息又來一條:「前幾天我跟小纓去跟我師父取了取經。」
徐念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應該是在這邊感知靈力的事,打字問:「能行嗎?」
簡笙:「總歸把他傳出來實在不值當,反正有小纓在,雖說體系不同,但她好歹是個正律,而且我對自己也有把握。」
徐念笑:「你這麼說那鐵定是妥了。」
這條消息發出,大廳的登機播報響起,徐念最後打字道:「我們上飛機了,回琛州收拾東西去。」
簡笙:妥
下午,回到琛州那一畝三分地,徐念看著屋子裡的物品和擺設,頗有些悵然。
「捨不得?」鹽千容貼近他問。
徐念搖頭:「只是有點感慨而已。」他說:「還是有不少回憶的。」
「所以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鹽千容說:「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師父都支持你!」
「不用考慮。」徐念笑著看向她:「回憶裝在腦子裡就行。」
聽他這麼說,鹽千容欣然道:「那我們開始吧?」
徐念振臂一揮:「開整!」
畢竟是租的房子,但凡大點的家具電器那都不是自己的,所以需要收拾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主要是次臥那邊電腦、椅子什麼的,還有就是衣櫃裡的、廚房裡的東西,零零總總的堆起來,連鹽千容那把手鐲一半都裝不滿。
至於房租和押金,住了兩年,徐念也沒給房東整過啥么蛾子,最後還把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給他拍照發過去,鑰匙會放到物業,因此房東也沒按合同來,乾脆地把剩下的房租和押金退給他了。
一切妥當之後,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承載了他兩年青春的小破屋,關門離去。
跟當年上大學來到這座城市、以及最初自己出來租房住一樣。
從此以後,新的生活又要開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