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陰狠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她被一掌打在了後背。
下一瞬就陷入了昏迷。
是睿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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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遙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一片昏暗地方,她被四肢都被刻著符咒鎖鏈捆住,吊在一個巨大的黑池上方。那池子跟當初在地下城見到的,那個用來練制妖獸的池子一模一樣。區別只在於之前那池裡化的是妖獸的殘骸,現在池子裡飄浮的是人骨。
祝遙頓時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剛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的法力被封,連四肢都僵硬得有些異常,看來是被人施了法。
「喲,看來是醒了?」睿鈺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凌空站立著,笑得妖媚十足,指了指周圍道,「這個我專門為你設置的牢籠,怎麼樣?」
「是你!」睿鈺?她為什麼要抓她?
「看來你還記得我嘛。」
「你為什麼要抓我?」
睿鈺笑了笑,突然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為什麼?你如此設計我的逍郎,我不該抓你嗎?」
設計?她說的是幫逍逸做媒?
「我幫他找了段好姻緣,怎麼可以說是設計呢。」k,這抓錯了人吧,要抓也是抓逍逸去啊。
睿鈺神情一凜,揚手又給了她一巴掌,「別跟我耍心眼,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從未懷疑過逍郎對我的心,識相點就把你的寶物拿出來。不然……」
祝遙一愣,「什麼寶物?」
睿鈺眉頭一皺,伸手捏了個訣,祝遙頓時覺得置身烈火之中,痛得全身都抽搐了起來。
「你不說也沒關係。」睿鈺冷笑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讓你開口。」
她說完,就消失了,而祝遙卻痛到暈迷。
自那以後,她每天都會來問一遍這個問題。問不到答案,就給她施刑,有時是火燒,有時電擊,有時是冰凍,每天都不帶重樣的。
偏偏她的修為全被壓制住了,完全不能反抗,若不是她曾經經歷過碎丹的痛,早就被折磨得瘋了。
當睿鈺第十一次出現在她面前,準備給她施刑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逍逸你tm個膽小鬼,有膽子抓我來,沒種出來見我嗎?」
睿鈺頓了一下,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立馬又恢復過來,「你胡說什麼?是我抓的你,與他有什麼關係?」
「你tm當我傻啊!」祝遙白了她一眼,「憑你一個邪修,沒有內應,敢一個人闖入丘古派?」這十天來她總算想明白,為什麼她院裡的陣法會自己關掉,而剛好睿鈺會突然出現在她房裡。
「哼,你到是聰明。」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睿鈺旁邊現身,果然是逍逸,「難怪你處處能算計到我。」
「你有病啊,我算計你什麼了?」祝遙都想罵娘了,她三番兩次的救他,怎麼變成算計了?…
「別裝了!」逍逸神色一冷,一字一句的道,「祝、遙、師、叔。」
祝遙一愣,k,他怎麼會知道。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嗎?」逍逸冷哼一聲,「要不是我偶然聽到王徐之叫你的名字,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就是一百年前就應該死了的,玉言尊上的親傳弟子祝遙。」
祝遙沉默了,早知道就不告訴小屁孩真相了,雖然他在外人面前總會叫她一聲長老,但私下卻還是一直叫她祝遙姐。可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逍逸聽到了?
「你奪舍之事本不關我的事,但你萬不該次次算計我。」
「停!」祝遙越聽越糊塗了,「我重……我奪舍跟算計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逍逸眼裡的恨意更沉了,「你以為不知道,你是怎麼卑鄙的從我手裡奪走木靈和水靈的?」
祝遙眉頭皺了皺,他果然已經知道了木靈和水靈的事。但是……
「等等,從你手裡奪走?」這話從哪說起。
「你以為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嗎?」逍逸臉上滿是憤慨,「把我從秘鏡救出的那位老者,早已經把你的事告之於我,只是我當時修為擅淺,並不知道那個女孩居然也是你幻化的。」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當時你的金丹暴動,是我壓下的,不然你早被金丹撐死了。」祝遙頓時覺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