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他倒好,直接要求和村民們賭上了。
可是惠書記在這呢,他都沒說什麼,自己能夠發表什麼意見?
惠寶滿其實這個時候心裡也是很好奇雷歡喜想做什麼的,略一沉吟:「既然雷總想玩,那你們就陪他玩玩吧。」
還是難以置信的老尚帶著兩個村民一起小心的坐了下來。
「玩多大啊?」雷歡喜一邊沏著牌一邊隨口問道。
一摸到牌老尚立刻來了精神:「我們鄉下人還能玩多大,10塊錢一個底,5塊錢一個花唄。」
「挺大了。」雷歡喜笑了一下說道:「乾脆再玩大點,20塊錢一個底,10塊錢一個花。」
老尚和邊上的村民交換了一下眼神:「成,玩牌誰還會嫌大啊。」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場特殊的麻將開始了。
幾張牌過後,雷歡喜忽然順口問了一句:「對對胡有番嗎?」
「有,有呢。」老尚一點都不在意:「能做番的全都算。」
「成。」雷歡喜摸了一張牌,把牌朝著桌子上一倒:「對對胡,6花自摸,咱也比太大了,花番不算,就算兩番,320一家。」
「啊!」
「獨吊清一色,自摸,巧了,又是6花,三番,640一家。」
「啊!」
三個小時不到。
老尚和那兩個村民發現自己的口袋裡全都空了。
雷歡喜的面前堆了厚厚的一疊錢。
「沒錢了?」雷歡喜朝他們看了看。
「沒了。」老尚和那兩個村民幾乎就要哭了。
本來和老尚他們一起玩,後來因為雷歡喜上桌沒有參與的那個村民暗自慶幸。
媽呀,還好自己沒有去賭啊。
這哪裡是什麼大老闆,簡直就是跑來了一個賭神啊!
從頭到尾就看到他在那裡胡牌了!
雷歡喜抓起了那厚厚的一疊錢,朝著葛春榮的手裡一塞:
「葛書記,賭博是不對的,這些賭資我全部上繳,另外,這裡有多少錢,我都交給鎮政府雙倍罰款。明天就交。」
這?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變化也未免太大了吧?
抱著一大疊錢的葛春榮怎麼都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