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給我看看?」
「不可能。」讓他看自己瞎畫瞎寫的那些東西,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她丟不起那個人,必須拒絕,「你敢看,我就敢剜了你的眼睛。」
霍仲南挑挑眉,只笑。
「不信試試?」於休休挑釁地抬高下巴。
「不敢不敢。」霍仲南像哄孩子似的撫了撫她的肚子,「別聽你媽瞎說啊,你爹為人正義,剛直不阿,不可能做出偷看人家隱私的事情。所以,你爹根本就不知道你媽喜歡畫那些奇奇怪怪的夢,更不可能知道你媽原來早就在夢裡肖想過你爹很久了。」
「霍仲南!」
於休休咬牙,拔高了聲音。
不遠處傳來苗芮的嗔怨,「大清早的,叫什麼叫?別嚇著孩子。」
孩子?還在肚子裡,待遇就比她高了?
於休休憤憤地問:「媽,你就直說了吧,是孩子重要,還是皮蛋重要?」
可憐的,問自己的自信都沒有,硬生生把她變成了皮蛋。
苗芮聞言笑了出來,「當然是你。」
話音未落,又撫著皮蛋油亮的皮毛,小聲說:「乖啊,我哄她的,看她現在懷著寶寶,咱們就不用跟她計較了,不爭寵,愛你小寶貝。」
於休休:「」
~
中午的時候,霍仲南接到權少騰的電話,於休休看他接電話時臉色肅冷,心裡有點緊張。可是,掛了電話,他照常對著她笑,表情淡然,這讓於休休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好像心底莫名就恐慌起來。
好在,天快黑的時候,謝米樂來了,短暫地轉移了注意力。
「米樂,怎麼了?誰舍你了?」
謝米樂苦喪著臉,表情難看,進門就把於休休拉到樓上說話。
「鍾霖去看那個女人了。」
「啥?」於休休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哪個女人?怎麼回事?」
謝米樂面色冷靜,但是於休休看得出來,她在極力的壓制情緒,「他那個前女友的病情又復發了。同學給他打電話,他二話不說就趕了過去。」
於休休皺眉,握緊她的手,「他有沒有說為什麼?」
謝米樂笑:「說了。前女友,不行了。」
上次前女友不行的時候,謝米樂還把這事告訴過於休休。這種從一開始就有道德捆綁在內的選擇題,讓人很難做出客觀公正的判斷。不過,於休休身為謝米樂的好朋友,並不想講什麼道理,始終站在謝米樂這邊。
「他是醫生啊,去了就能治好?」
「誰知道呢?也許比醫生更管用呢。上次不就是不行,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謝米樂似笑非笑地擼了一把頭髮,情緒不太好,「我心裡有點悶。」
「你也別想太多。」事到如今,於休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往好的方向說:「他和那個前女友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去關心一下,說到底,只是心太軟,也不是說,他還愛她,他倆也不可能舊情復燃。」
「誰知道會不會呢?」
謝米樂情緒不好,語氣頹然,「鍾霖曾經說過一句話。男性的生物本能,讓他們很難拒絕一個對他們愛得要死要活的漂亮女孩兒。」
「他這麼跟你說?」膽子挺大啊?於休休想。
「不是說他前女友。」謝米樂怔了下,突然苦笑,不敢看於休休,「這是他當初在葉艾艾和霍仲南的事情上,發表的個人看法。我沒有想到,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更恰當,而他也是身體力行的佐證了自己的觀點。」
於休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米樂。」她皺著眉頭,狐疑地問:「你不覺得你倆這戀愛談得太清醒了嗎?哪有這麼講道理的男女朋友?他這麼做,你就該作。作到他不敢為止。你和他的前女友,只有一個選擇,就這樣。」
「你也覺得嗎?」謝米樂苦笑一下,沒有否認,眼睛裡倒映著房間裡的燈光,幽幽地嘆:「他可以為了前女友失去理智,在我面前卻永遠清醒。他可以和前女友發生關係,在我面前卻是正人君子。你說,這是為什麼?」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於休休。
仿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