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熱情。於休休心臟悸動,閉上眼睛熱情回應。兩個人像是在較勁,擁吻著對方,將這一刻吻成天荒地老,瘋狂而忘情,直到氣息濃烈到再也呼吸不上來,方才喘著氣分開。
「我走了。」霍仲南又看一眼手錶,「約好了九點。」
乘夜離開申城,是權少騰為他安排好的行程,於休休不置疑,也不去詢問,只是微眯著眼,點頭,點點頭,再三點頭。
「注意安全。」
「我會。」
「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霍仲南閉了閉眼,鬆開她的手,走過去拉起角落裡的行李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於休休視線隨著他的身體轉動,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裡。
她鼻腔發酸,突然不忍多看,轉過頭去,面對著窗戶。
窗簾無風而動,背後的房門開了。於休休呼吸一窒,像有心靈感應般轉過頭。
他也在看她。
春夜正暖,他努力拼湊出一個淺淺的笑。
「保重。」
於休休閉上眼睛,眼淚滾落下來。
霍仲南突然丟下行李箱,沖回來捧住她的臉,低頭吻她。於休休沒有睜眼,但眼眶還是包不住淚,流個不停。
嘴唇有苦澀的味道。
他嘗到了她的淚,語氣哽咽。
「不用等我。」
「我知道。不等。」於休休綻放出自己認為最漂亮的笑容,輕輕擺手。
他深濃的黑眸,漸漸暗下。
看著她,慢慢地退後,抓住行李箱,調頭離去。
汽車停在樓下,駛出停車場,在小區外面停了下來。
霍仲南慢慢伸出雙手,「可以了。」
權少騰看他一眼,皺了皺眉,朝同行的icpo警員點了點頭。
一雙冰冷的手銬,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寒光,銬在了霍仲南的手上。
霍仲南低頭看了一眼,冷靜地說:「麻煩幫我落下車窗。」
車窗落下,他借著春夜的微光仰頭望向於休休家的方向,明明看不見她,也知道她看不到自己,他還是定定看了許久,直到權少騰催促,他才收回視線,低低一笑。
「走吧。」
權少騰不解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沒什麼。」霍仲南莞爾。
他在慶幸,落入塵埃里的樣子,心愛的女人沒有看見。
……
霍仲南走後的那些日子,於休休十分嗜睡。
他離開後,就只有一條報平安的消息,再然後,就了無音訊了。
她沒有去問鍾霖,也沒有再給他發消息,她做的就像她說的那樣,努力地活好自己,比以前更加注意作息時間,早睡早起不熬夜,去公司的時間,也顯得自由散漫。
畢竟是個有錢人了。
於休休算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即使什麼都不做,下半輩子以及寶寶的人生,都不太可能會受窮。所以,何苦累著自己?於是,她的公司存在的意義,一是為了興趣,二是為了一起努力的兄弟夥伴提供更好的平台和發展空間。
這份恣意、輕鬆,刻入了小魚公司的企業文化里。
大概設計本身要的就是這一種浪漫主義情懷吧,公司並沒有因為她的懶散而破產,反而發展得越來越好。意外之喜,無心插柳柳成蔭,於休休越發理解了霍仲南說的那幾個字,
學會看透。
這就是人生吶。
她找了個醫院,和韓惠一起做產檢。
以前還偷偷摸摸,覺得不好意思,在聽到胎音的那一刻,就豁然開朗了。
去tm的別人眼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