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外面關係要真硬,誰也不能來這兒砸個十五天,都自己玩自己的,別jb扯淡!!好好反思!!行了,伺候槽子的打飯吧!」
眾人也沒人起刺兒,飯一上來,開始該吃吃該喝喝。
一轉眼到了晚上七點整,電視打開,眾人開始看新聞聯播,我閒著無聊,正準備看會小說,這時一個漢子,背著手踮著腳尖,沖我走了過來。
「哎,小兄弟!給根煙唄!」中年笑呵呵的問道。
我懶洋洋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能有三十出頭,身材肥胖,油光粉面的,由於我們羈押時間短,看守所管的也不那麼嚴,大多數人都不穿監服,所以我看他穿的還可以,起碼在外面不是流氓子一級的。
「憑啥給你?」我皺眉問道。
「呵呵,老菸民了,憋了好幾天,給一根唄!」中年嬉笑著再次說了一句。
我沉默了一下,拿出煙盒,遞給了他一根,他麻溜鑽進廁所,開始猛裹了起來,幾分鐘以後,我就聽噗咚一聲巨響,隨後扭頭一瞅,他大頭衝下的從便器的台階上滾了下來。
「我操,哥哥,腦袋刺撓拉?」我無語的問道。
「媽的兩口整飄了我是小心,小心,在小心,還是沒踩著台階!」中年躺在地上哼唧了一聲,齜牙說道。
「汗!」
我崩潰的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這他媽不扯呢麼?這要摔死你,我還得加刑,以後說啥不扯這蛋了!」
「哎呀我去,磕著左側睪.丸了唉呀媽呀完了,完了,碎了碎了哼哼!」中年額頭冒汗,捂著褲襠,縮卷在地上,臉色挺痛苦。
「咋地,你摸著蛋清拉?還他媽碎了!趕緊起來,一會管教過來,還以為我打你了呢!」我催促著喊了一句。
「不行,腦袋迷糊!」
「你要訛我?」
「沒有,沒有,真迷糊,我躺一會,這挺涼快!」中年擺手回了一句。
我看著這人挺逗,就放下小說,隨口問道:「你因為啥進來的啊?」
「哥,無意中勇闖了桃花深處!!」中年躺在地上,抹了把臉齜牙說道。
「啥意思?」
「操,就是嫖.娼了!」中年崩潰的解釋了一句。
「這事兒還能進來?」我有點不信的問道。
「媽的,我包里錢不夠交罰款的,銀行卡也鎖洗浴的衣櫃裡了,剛想給朋友打個電話,警察就通知我媳婦了!!」中年語氣挺懊悔的。
「完了,你媳婦把你賣了?沒管你!是不?」
「那b娘們,一個褲衩從結婚一直穿到現在都沒扔!!一分錢都是好的,前幾天正找茬跟我離婚呢!遇到這事兒,能不賣我麼?」中年撲棱一下坐了起來,神經質的說道:「來,再給我整一根,我在頂頂,就不迷糊了!」
「呵呵!」
我抽出煙再次給他扔了一根,繼續跟他交談了起來,聊天過程中,我得知此人叫寧海,三十二歲,已經結婚,家裡有個五歲的男孩,前幾年倒騰木材發過點小財,後來不務正業,給錢禍害沒了,收木材的家具廠也黃了,無所事事的在家呆了一年以後,從二商店後道哪兒租了個門面,整了個挺小的燒烤攤,雖然掙不了多少錢,但吃喝不愁。
我正愁出去以後不知道幹啥好呢,所以有意跟寧海多聊聊,想跟他諮詢諮詢燒烤攤的事兒,好出去以後找個營生干。
「我跟你說昂兄弟,燒烤這b玩應,其實就是個良心買賣!我雖然乾的小,但也摸出一套道理,我旁邊起碼有二十家跟我差不多規模的,但那個生意也沒我火,你知道為啥麼?」寧海高深莫測的沖我問道。
「為啥啊?」
「因為我用羊肉啊!!」寧海一攤手,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
我頓時一愣,看著他不知道說啥是好,我操,這年頭,干燒烤用羊肉,都這麼值得炫耀麼?
「說弄燒烤的都用死耗子肉烤,這事兒有點扯淡!!操,抓耗子的錢,我估計不比羊肉省到哪兒,但用豬肉確實是有,而且病豬挺多!但我就是不用,一天生意不行,我就干兩天,十天不行,就等一年,顧客也不是傻b,早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