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憋的臉色通紅,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叔,你最後搓大飛機了麼。」皮特李好奇的問道。
「搓個jb,我扯胡同里,就給他倆嘴巴子。」
「哈哈。」
我笑的更劇烈了。
「呵呵,不跟你們扯了,向南啊,,聽你跟我家二狗子說,有點買賣,能談談。」二叔思維比較跳躍,突兀間切入了正題。
「啊,有個哥,隨口跟我提了一句,我就跟二狗子說了,叔,你有攙和的意思啊。」我坐在後面抬頭問道。
「你那個哥,是戴胖子吧。」二叔問道。
「那肯定的,別人的事兒,我也不能在中間搭這個橋,畢竟涉及到錢的事兒,而且還不是小數,兩邊都得是關係鐵的朋友,我才敢在中間拉根線。」我認真的說了一句。
「也對,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現在這社會,錢的事兒是最說不明白的,謹慎點好。」二叔也挺嚴肅的點了點頭。
「去聊聊。」我試探著問道。
「呵呵,我聽說戴胖子挺忙的,不用預約啥的啊。」二叔調侃著問道。
「別人去,忙,二叔去,那必須閒著,。」我齜牙說道。
「嘖嘖小磕嘮的給勁兒。」
「紅星小學出來的,能是二五子麼。」我緊跟著整了一句。
「你也紅星的啊。」
「必須滴啊,那不小學中的耶魯麼,。」我傲然回答。
「哎,耶魯,是不是就德國納粹那嘎達的,喊著要種族滅絕那小子,。」二叔挺認真的問道。
「開車吧,二叔。」一向要面的皮特李,臉都快紫了的說了一句。
「啊,,不對,喊種族滅絕那個,叫希特肋,,勒狗的勒麼。」二叔恍然大悟的說道。
「噗,,。」
我一腔礦泉貫日月,頓時噴了。
「看路,看路。」皮特李扶額,不停的指著前路說道
開了十五分鐘,我們到了金色海洋,在車上的時候我給章偉民發了簡訊,所以車停下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哎呦,偉民,好久不見。」
二叔下車以後,笑呵呵的跟章偉民打了個招呼。
「呵呵,那可不,上回賠錢的時候,我沒去。」章偉民伸手跟二叔握了握。
「操,整來整去,小南南說的哥是你啊。」
「別這麼說,他現在是我哥,挺好一個霸道,開出去就給我捅咕碎了,,今天他要不說你過來,我都不能出來見他。」章偉民一句話,瞬間拉定了我和他的關係,這句話純粹是為我準備的,關係不鐵到一定程度,霸道捅咕碎了,章偉民能是現在這個態度說話麼。
倆人一通寒暄,隨後並排走進了金色海洋,我和皮特李跟在後面,順著樓梯就往戴胖子的辦公室走。
但到了門口的時候,我停住腳步說了一句:「二叔,章哥,你們進去聊吧,我站門口抽根煙。」
「我操,那哪能行呢,你這牽線搭橋的不再,我們咋聊啊。」二叔笑呵呵的說道。
「自己捅咕吧,送到這兒,橋就成了,再往下我就承擔不起了。」我挺明白的告訴二叔,一會的事兒都是你們聊的,我可啥都沒聽見,以後掙了也好,賠了也好,都跟我沒啥關係。
「行,那你溜達溜達吧。」章偉民擠咕了一下眼睛,點頭說道。
「妥了,消費掛你帳昂。」
「滾吧,滾吧。」章偉民煩躁的擺了擺手。
「你還去啊。」我衝著皮特李,斜眼問道。
「你說,我回來以後,天天就扯犢子了,一直也沒啥業績,,這好不容易整出點事兒干,你說我進不進去。」皮特李有點焦慮的沖我諮詢到。
「啪。」
我很認真的拍著他肩膀,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智商好比公路,寬的話算是聰明,窄的話算是傻,那你已經進入了地壟溝時期,再往前走,明顯就沒地了,。」
「那咋整啊,。」
「兩種辦法,第一種是刨地,第二種,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