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侍郎如此感懷張尚書,下官佩服,定要好好維穩外交院。」
許敬宗重重點頭,感動得自己都快哭了。
「在下願與許侍郎共同痛恨長孫無忌!」
「多謝理解。」
敘舊與客套,還有處境都說完了,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做正題了。
許敬宗小聲道:「聽說裴兄最近時常去驪山?」
「是呀。」裴宣機對許敬宗就像是個小弟面對大哥,直愣愣講著,「不瞞許侍郎,那些外人或許不清楚,其實下官已經結交了魏王,並且結識驪山縣侯,甚至還讓在下寫狂人日記的觀後感。」
「是嗎?魏王殿下與張尚書這般避世之人竟然能夠結交裴老弟?」
裴宣機抬首一臉的驕傲,「那是自然。」
許敬宗不住拱手,「看來裴兄必定有過人之處。」
裴宣機又擺手道:「在下豈能與許侍郎相比,只不過眼下心中還有疑問,不知道許侍郎能否解惑?」
「其實下官也心中有疑惑想要問問裴老弟。」
倆人一拍即合,裴宣機笑道:「許侍郎,先說。」
許敬宗又是垂頭喪氣,「下官想知道這趙郡李氏與佛門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裴宣機解釋道:「此事說來簡單。」
「慢著。」許敬宗拿出自己的小冊子,又拿出一支毛筆,舔了舔鼻尖化開墨水,「請講。」
「那慧曠和尚是國清寺的高僧,想要在河北諸地開設寺廟,在趙郡一地的名仕中走動,可開設寺廟談何容易,還要地方官吏支持,而李政藻聯合不少世家中人幫助佛門,這才有了現在的事。」
許敬宗執筆記錄著,又道:「具體有哪些人?」
裴宣機小聲說了幾個名字,許敬宗一一記下來,「裴老弟!」
「嗯!」
許敬宗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是某家的親人。」
「不敢當,不敢當。」裴宣機又在地上寫下幾個字,「還請許侍郎解惑。」
收起自己的小冊子,許敬宗皺眉思量,「這個多半是這樣的,所謂精神內核就是明志,其中方向就是如那狂人日記,要如何改變局面。」
「明志就是明志,非要說精神內核?咱們縣侯說話都這麼有玄機的嗎?」
許敬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裴老弟在這長安城混跡也不容易,往後有事可以多多與下官聯繫,大家當年的父親都是同朝為官,也該相互支應的,莫要生分。」
說完話,他便離開了,這一趟收穫不小。
留下裴宣機一臉崇拜地看著許敬宗的背影,與其指望世家,原來攀附了驪山縣侯之後,一切好像都順利起來了。
許敬宗匆匆回到外交院,現在的外交院很忙碌,他脫下自己的鞋子,倒出靴中沙子,嘴裡不滿道:「家中婆娘親手做的靴子,都和她說太低了,太大了……」
「許侍郎,有消息了嗎?」一個外交院的官吏匆匆而來。
許敬宗拿出剛剛寫了名字的冊子遞給他,「去辦吧,查查這幾個人。」
那人拿著冊子遲疑道:「這歸我們外交院管嗎?」
「不知道的事情別多問,你怎麼就知道查出來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喏。」
那人腳步匆匆離開,許敬宗總算是舒坦了下來,喝下一口熱茶,整個人都暖和了不少。
至於裴宣機說他結交了魏王,許敬宗是不信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結交魏王。
現在魏王與縣侯久居驪山不出,在外人看來,這魏王早就與張尚書一樣,成了一個避世不出的高人。
而在長安城的另一頭,李道彥對自己的弟弟李孝義道:「過了今年就跟著李道宗大將軍去軍中任職。」
「我不去!」李孝義當即站起身大聲道。
一直以來他都是個固執的孩子,現在他一身的痞氣,真該好好練練,而且他渾身都是刺。
李道彥喝道:「孝義!你整日不學無術,和那些地痞廝混在一起成何體統,這件事由不得你拒絕,兄長好不容易從李道宗將軍口中謀得一個官職!你可知有多少
第六百三十三章 強大的大唐,強大的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