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而且高士廉還在朝中頗有聲望,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沒有升任宰相之位,自然心中不服氣,這才會告老。」
聽李泰說著,張陽點頭。
「而且這一次父皇已經確立了朝中三相,卻沒有高士廉的位置,就算是房玄齡和魏徵都有能力,趙國公都坐上了三省中的其中之一,為何沒有高士廉的位置,如今三省六部位置都已定,高士廉沒了升遷宰相之望,加之朝中已經確立了科舉之策,這又和高士廉舉薦官吏的行為相悖,自然辭官了,父皇為了清掃那些對科舉有阻礙的人,自然也會答應高士廉辭官。」
張陽笑了笑,「說得倒是頭頭是道,我不覺得你父皇會讓高士廉就此告老。」
「你為何不這麼覺得?」
「因為天可汗是一個惡毒的人。」張陽笑著又吃下一口山楂。
李泰坐到張陽身旁,也拿起一顆山楂放入口中,這一口酸得他的小胖臉直抽抽,「好酸。」
不過這個酸勁過去之後,也感覺味道很不錯。
「你憑什麼說父皇是一個惡毒的天可汗。」
張陽放下手中的書卷,「反正我覺得這一次你父皇不會輕易讓高士廉離開朝堂。」
李泰來了精神,不服氣道,「打個賭如何?要是本王贏了,以後的蔗糖買賣,本王都要多拿一成利。」
這個季節是甘蔗豐收的季節,等秋季快到的時候蔗糖也該送入長安城了。
原來這個小胖子說了這麼多,最後也是想打個賭,打一個他覺得必勝的賭。
張陽瞧著李泰一臉篤定的模樣,「要是高士廉沒有成功告老辭官,魏王殿下留下五千貫銀錢,給我將來用投生意如何?」
「五千貫?」李泰心中盤算著,五千貫和一成蔗糖的利益哪一個價值更大。
好一會兒天人交戰,李泰一拍大腿道,「好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本王現在余錢沒有五千貫。」
「沒關係,我不著急要。」
「嗯。」李泰用力點頭邁開腳步帶著他自己的護衛離開了。
等小胖子離開之後,張陽搖著扇子,「對高昌的消息只有這些嗎?」
許敬宗拱手道,「眼下只有這麼一些消息,這也是從朝中的一些卷宗中整理出來的,還有一件事,這一次高昌國派來的使者是鞠文泰的兒子麴智盛。」
張陽放下手中的扇子,「麴智盛?好有智慧的名字。」
「其實下官也覺得高士廉不會就這麼告老。」
「你為何也這麼覺得?」
許敬宗笑道,「下官與張侍郎英雄所見略同。」
「咱倆不是啥英雄,別說英雄所見略同了。」
「你為什麼也覺得高士廉不會就此告老?」
許敬宗先是躬身一禮,「陛下不會讓高士廉這麼輕易告老,就算是長孫無忌清退了高士廉的勢力,在這個關頭讓高士廉告老,對陛下的名聲沒好處。」
盧照鄰今日的心情很糟糕,今天的太醫署不少大夫都在討論驪山的事情,驪山招收大夫,一旦收入驪山給的銀錢是給太醫署的三倍還多。
據說還有孫神醫坐鎮,驪山自負盈虧,大夫只要坐在治病就能拿錢。
又有神醫坐鎮,還能拿更多的銀錢,自然有人心動了。
相比在太醫署混,每日都只是拿這麼一些淡薄的月俸。
李承乾來到太醫署,盧照鄰趕忙迎接。
「孤來給母后拿調養的藥。」
「已經準備好了。」太醫署的盧照鄰遞給李承乾一包藥材,「溫火熬煮一個時辰便可。」
「孤會親自給母后熬煮的。」說完這話,李承乾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盧照鄰,「孤聽聞驪山封地那邊在招收大夫?」
盧照鄰躬身行禮道,「下官聽說了。」
李承乾又問道,「孤聽說驪山封地那邊還給一個叫做養老銀錢的規矩,說是只要在驪山做滿十年以上,驪山以後給養老?」
「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這好處還真不少。」
盧照鄰朗聲道,「太子殿下放心,太醫署不同於外面的那些大夫,治病救人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