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硬,天說的算。「
「那林泰就是第九個了。」飛麟冷笑。
這一遭刑罰下來,生死不由人,確實不是人說的算。
就算黑柴有意放水,不打心臟,但光是刀傷就夠要人命,再加上一個槍傷,這是活人跳到閻王爺床上,想死!
「嗯。
黑柴出聲答道。
「阿公,林泰就是還是返回義海跟您?」飛麟問道。
黑柴擺擺手:「這件事沒什麼好聊的,等他活過來再說,若沒有洗去一身罪孽直接死了,按對二五仔的做事方法拋屍。「
「我明白,阿公。」飛麟沒有再拒絕,剛剛的一場刑罰,他看的也是觸目驚心,嘩啦啦,兩名保鏢在衛生間裡拎出水桶,對著地面地上灑出,沖淡大廳里的血腥,另一名兄弟腰間別著槍,拎著拖把走進大廳,彎腰開始拖地。
黑柴輕輕走向樓梯,來到轉角,伸手按開電梯,進入電梯上樓。
人老了。
腿腳不便。
上下樓坐電梯才有命活。
飛麟叼著煙,審視四周一圈,帶著兄弟走出別墅。
三輛轎車組成隊伍駛出花園。
飛麟坐在車裡,拿起一部衛星電話,撥出號碼給坐館。
「嘟」
「嘟.「
張國賓正在馬王的地頭,躺在沙發上,讓雙胞胎姐妹按腳。
他接起電話:「飛麟。「
「乜事呀?"
飛麟出聲說道:「賓哥,林泰來北美找阿公,可能是想活命, 求阿公饒命,走了一遭鬼門關,現在被人送去醫院了。「
「夷?」
張國賓面露驚詫:「林泰去北美了!「
「難怪,兄弟們找不到他,原來是去北美求阿公活命了,也對,全世界就阿公能救他了。「
「阿公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飛麟笑道:「林泰有沒有命活都不知道,沒命活,就當阿公除了二五仔嘍。
「這倒是。「
張國賓點點頭:「什麼刑罰?」
飛麟把林泰的遭遇同賓哥講完,再問了一聲好,掛斷電話前去公司做事,香江那邊正是晚上,可以捏腳按摩,放鬆放鬆,北美卻剛是上午,一切事務才剛剛開始。
張國賓掛完電話,揣摸著下巴,沉思道:「阿公在北美頤養天年,樂享子孫福,應該不會故意留林泰一命作死士吧?」
「他在北美有什麼事好做的,不應該,可能就是單純心軟,老來不想沾殺孽,積積福報。」張國賓篤定道。
」一定是的!"
其實黑柴,林泰,都已不再是江湖上的主流,所作所為很難影響到他,阿公怎麼開心怎麼來咯。
張國賓雙手枕著後背,滿臉無所謂。
深水步。
一間茶餐廳,後廚。
「報紙」攤開一張茶餐廳的價目單,右手拿起簽筆,迅速划過一個圓圈,標註出兩公里內可疑目標方位,出聲說道:「和信販粉的大佬菠蘿包,酷愛吃菠蘿包,導致身邊手下都有點菠蘿包的習慣。「
「兄弟們在附近十三間茶餐廳里臥底成派送員,足足臥底了一周時間,一周時間內,和信倉庫肯定有人點過菠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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