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問道。
同僚答道:「據情報提供的資料,好像是叫叉燒包,馬王手底下的一個爛仔,這回和義海的拳賽可攤上事了。」
「媽的,這回總算捉到他尾巴了。」林誠良將手裡的藥拍在同僚懷裡,出聲囑託道:「幫我看著點,我去廁所蹲一下,胃很不舒服。」
……
「你好,這裡是語音留言信箱,請問你有什麼要留言的嗎?」
「賓哥,我想吃叉燒包了。」
啪。
人影閃出電話亭。
……
o記。
鄺立恩雙手撐著桌面,站在審訊室里,望向面前的爛仔說道:「供出你的大老,否則,這件事完不了。」
「現場帶回來的兩名選手,可是在出現義海拳手經紀公司的拳手名單里,你們和義海可真是囂張。」
「白的要做,黑的要吃,黑白通吃,也不怕噎死!」
一個爛仔穿著白色條紋襯衫,戴著手銬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白衫都大半被泥土弄髒。
爛仔手臂裹著一圈紗布,泛著鮮紅的血液,剛剛才受過槍擊。
「阿私r。」
「你的槍法不錯,可是你講話的態度不行。」
爛仔抬首說道。
「這樣跟我們和義海講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鄺立恩直起身,重重用手敲擊桌面,喝聲道:「叉燒包!」
「爛仔我捉很過多,像你這麼囂張的爛仔,我第一次見,你想想自己加入義海才幾年?光憑你開槍拒捕這一條,判得就要比在義海長,我知道你的大老叫阿樂,作污點證人。」
「我保你減刑。」
叉燒包握緊拳頭,出聲喊道:「要我們和義海出賣大老?」
「你直接一槍幹掉我好了。」
鄺立恩端起水杯,冷笑:「幹掉你不會。」
「干你一頓卻ok。」
他轉身推開門,輕飄飄撂下一句話:「教教他在警隊的規矩。」
有上頭的鐵命令,高級督察做事的尺度可就不一樣了,兩名審訊警員當即站起身,繞過辦公桌開始請叉燒包吃下午茶,做事前還不忘問一聲:「第一次來o記吧?想吃a餐還是b餐?」
……
早上。
張國賓一路面露思索,表情凝重的踏進和記大廈,江湖中知道他電話號碼的人不多,需要通過語音信箱留言的更是少之又少,直到馬王走進辦公室,低頭請罪,他才知道叉燒包代表什麼意思。
「你說新界地下拳擂是我們自己人辦的?」
張國賓坐在辦公室里,面色錯愕,心頭頗為惱怒,江湖人果然難管,擺的平警隊,商界,最難搞卻是底層爛仔。
就算大多數人都甘願為公司風險,卻難保沒有一兩匹害群之馬!
臉都被他丟光了!
馬王面色慚愧,低著頭道:「是,賓哥,根據目前收到的消息,是阿樂的手下叉燒包帶人私自開賭。」
「對唔住,坐館,我沒有管好手下,請刑堂出手做事!」
張國賓揚起眉頭,肅聲質問:「一個小四九有這個膽子嗎!」
「賓哥…」馬王語氣吞吞吐吐,最不願的結果恐要發生。
「好好查查林長樂,那傢伙如果覺得公司給的不夠多,那,剩下的請他去找閻王爺要。」張國賓語氣澹然,卻暗藏殺機:「我不希望和義海內部出現影響團結的事情,若是調查清楚有問題,記得好好跟兄弟們談心,分清被裹挾者與罪首!」
「如果,林長樂沒有做過的話,這件事就當作沒有發生過,我不希望冤枉下面做小的,免得兄弟們話當大老的不分是非。」
「細苗,這件事情你來辦。」張國賓出聲吩咐,東莞苗輕輕答應了一聲:「好。」
旋即他叼著香菸,邁步走出辦公室,馬王額前流著冷汗,張國賓望向他道:「等我請你食午餐?」
「大老,我先回去做事了。」馬王連忙恭聲說道,轉身離開。
張國賓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座上,心弦繃的很緊:「這件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