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方有平不屑一顧的揮手罵道。
晚上。
灣仔區,一棟別墅內。
莊政廉把車停好,環顧四周草坪,用鑰匙打開房門,就見一個臉上有疤,鼻頭肥圓,長相兇悍的男人身穿花衫,手持黑心,站在沙發旁舉槍對準右側前方。
三名穿著襯衫,拿著黑星的人堵住門口,莊政廉卻渾然不覺,只是向前衝去,下一刻,花衫男扣動扳機。
「嗙!」
槍聲響起。
「阿黃!」
「阿黃!」
莊政廉連吼數聲,猛的停下腳步,雙目無神的望向大廳當中,倒在血泊中的一隻黃色泰迪,失魂落魄的說道:「阿黃死了。」
「你們連狗都殺!你們有沒有人性啊!」
花衫男叼著一支紅梅香菸,咬著菸蒂,再度舉起手槍,語氣冰冷的道:「你很吵。」
「再見!」
莊政廉忽然愣道:「和義海!」
「你們敢殺……」
「砰!」
槍聲響起。
花衫男摘下嘴裡的紅梅煙,彈到死者西裝胸膛,很是不悅:「和什麼和!」
「自作聰明!」
花衫男彎腰拎起一隻狗腿,笑呵呵的走出門道:「老二、老么,晚上坐船的時候唰個狗肉火鍋噻?」
「喲,狗肉火鍋涮海鮮,巴適嘿!」
深夜。
海上。
一艘漁船,一口銅爐前。
「呸呸呸!」
「老大,這狗肉怎麼是酸的呀?」
「日他仙人板板。」
……
灣仔區一組警員將現場封鎖,牌照,留底。
班仁信收到消息,心頭一怵,和義海的報復來得又快又猛,不過,雙方已經結成死仇,不可能再有合作的空間。
犧牲一個廉潔公正,能幹優秀的華人警員,很值得惋惜。
再惋惜。
但只有惋惜。
張國賓卻一點都不關心icac的行動,他根本不在乎icac搞的鬼,真想麻煩他們內心戲不要太多。
他只是想搞懂沈老闆碰上什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