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不仁不孝的嘴臉。」
對社團不誠,是為不忠,對大佬不忠,是為不義,害兄弟中槍為不仁,以探親瞞上為不孝。
大波豪越想越氣,捏起拳頭,牙痒痒道:「這件事情交給我辦吧。」
「嘀嘀嘀。」
大哥大響起。
張國賓轉身接起電話,順勢舉起左手食指,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問道:「哪位?」
「張生。」
柳文彥語氣嚴肅:「我有件事情想約你談談?」
「好。」
張國賓爽快答應。
「急嗎?」
「就現在行不行?」
柳文彥問道。
「ok。」
「公司樓下茶餐廳見。」張國賓也不挑地方了,柳文彥立即道:「五分鐘,正在去你公司路上。」
張國賓笑著掛斷電話,回頭看向阿豪:「你現在也不用辦其它事了,過會帶兄弟們給我守門就行。」
「知道了,賓哥,我現在就去安排。」大波豪表情肅穆,轉身離開,對他而言守護大佬安全是一件比任何事都重要的任務!
也是他出來混就會幹的第一件事。
「叮噹。」
張國賓站在電梯裡,望著電梯廂門緩緩打開,在六名保鏢的擁護下走入電梯,直奔對街海記茶餐廳。
過街時。
電話再度響起。
張國賓接起電話問道:「柳先生,你到了?」
「張先生。」
「是我,沈鑫。」
沈鑫正在辦公室里抽著雪茄,眺望遠方一座剛開工的大廈,嗓音間帶著飽經世事的滄桑。
張國賓心頭一跳,輕笑道:「沈老闆啊?」
「今天刮的是什麼風,又把你給吹來了啊?」
沈鑫笑了:「我說東風,您信嗎?是這樣的張先生,我有批兄弟在香江抓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害我們醫療生意破產的傢伙。」
「現在,人不小心落到你手上了,把人交給我怎麼樣?你的人,你處理,我要的人,我處理,大家各自安好。」
茶餐廳門口。
柳文彥身穿藏青色西裝,手裡揣著公文包,帶著一人站立迎接,隔著老遠就聽見張先生對電話哈哈大笑。
「什麼你的人,我的人?落在手裡都是我的人!」張國賓笑著來到茶餐廳門口,舉手同柳文彥、新朋友握手,口中還在咒罵:「你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老闆?動不動就派人到香江做事,做你媽個頭!」
「連我的門徒都敢碰,要是還把人交給你,誰還跟我混。」
「我告訴你姓沈的,錢,沒人嫌多,生意,都可以做,但祖宗?那是擺在香台上敬香的,不是擺在頭頂屙屎屙尿的,你要是相當我祖宗,我滿足你!」
「去你媽的!」張國賓摁斷電話,把電話交給馬仔,又換上一幅和顏悅色朝著柳文彥道:「唔好意思,柳先生,剛剛不太文明。」
「沒關係,沒關係,難免有煩心事,罵罵人對身體好。」柳文彥有求於人,態度拿捏的精準。
張國賓點點頭:「那就請吧!」
三人進入茶餐廳,一名小弟撤出茶餐廳,八名保鏢守在門外,餐廳老闆已經收好錢,拿著菜單走過來。
三人隨便點了些小吃,剛坐下,柳文彥就介紹道:「孔同志是深城專門來港拜訪您的。」
「拜訪不敢當,有話直說。」張國賓翹起二郎腿,喝了口奶茶,直言道:「剛剛我的態度你們也看見了。」
「我相信我做的夠多了。」
柳文彥額頭有點冒虛汗。
孔sir腦袋一激靈:「什麼意思?在跟我宣布香江是他的地盤?」
「這個……」柳文彥面露遲疑,掏出一份文件,指著兩個地塊:「張先生,你看這兩塊地都是深城規劃的重點地塊,一公里內,公園,小學,商場都已有項目上馬,你們公司有沒有興趣競標?」
張國賓笑了一下:「早說嘛,原來是招商引資,我這個人最鍾意買地了,我看看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