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給公司抽水就行。」
「那些生意誰愛做誰做,我同香江大圈幫的彪哥是好朋友,有潮汕商會的人給他托話,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
崩牙駒呲著口大黃牙:「就讓他們當賺黑心錢去吧,我以後跟張生賺乾乾淨淨的鈔票。」
張國賓用毛巾擦手,點點頭:「懂得食腦,你有前途!」
兩個月後。
柳文彥打了一個電話給張國賓:「張生,濠江有一間叫濠義的公司,給內地捐了200萬澳元的助學基金。」
「根據接觸的行政人員說,對方是打著你名號來捐錢,你有沒有印象?」
張國賓皺了皺眉頭,語氣不悅:「打著我名號進內地捐錢的人那麼多,我怎麼會記得是哪一個?」
「下回只要不是我公司走帳的捐款,全部算他們自己名下,撲街,邀名還要來傍我,我這麼好傍的嗎!」
柳文彥撇了撇嘴:「你小子,問你兩句還喘上了,下次喝酒灌趴你!」
濠義堂的名字自然早在一個月前就上報洪門總會,黑柴在舊金山兢兢業業的維持大公堂運轉,收到報告的時候氣得不行。
他怒氣沖沖的找到蘇齊銘,把堂口名冊拍在桌面,氣急道:「阿蘇,你看,我在總堂替他累死累活的打工。」
「他在外面給我招新堂口,現在好了,都不用和義的字號,直接打著洪門的名號,功勞,名聲全給他一個人賺了。」
「現在我又要替他擦屁股。」
蘇爺身穿青衫,正坐在茶几前,忍俊不禁的笑道:「這不是好事嗎?」
「給你的山主任期添光加彩,將來弟子們數起來,好歹,你這個山主沒有白當。」
黑柴大罵道:「他也不怕兄弟們去濠江把他綁回來!」
「唉!」
「不成器的傢伙!」
蘇爺奉上一杯熱茶。
「來來來,喝杯茶消消火,做人還是要開心嘛,不要跟不成器的晚輩一般見識。」
黑柴冷哼一聲:「哼,後生仔,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