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想破頭,也沒任何用處。
還不如養好老傷,修為再上一層樓來得實在。
此時深吸口氣兒,心中憂鬱,也突然減少了些。
對著南辰微微點頭:
「南辰你說得沒錯,擔憂毫無作用,做好自己才是最真。
是為師多慮了!還沒你想得明白透徹。」
九叔誇讚的開口。
其實南辰就是隨口一說。
什麼天下蒼生,他基本上當屁事。
他不想做聖母婊,只想在這個亂世苟下去而已。
結果自己這話,卻解開了九叔心結。
南辰見九叔鬆開眉頭,心頭苦笑。
但也笑著開口道:
「那個師傅,沒事兒我就去掃地了。」
說著,南辰便開始打掃房間。
沒多久,文才便燒了飯。
南辰等也把衛生做了一個七七八八。
今晚只有大米飯和泡蘿蔔。
可餓了大半天的幾人,也吃得狼吞虎咽,硬是整了好幾碗。
填飽了肚子,這都已經凌晨了。
南辰和秋生文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洗漱之後就回屋睡覺去了。
只有九叔,站在堂屋的神侃前,看著上面的白玉真人靈位。
想到了他的死,想到了他的茅山師兄弟,以及大師兄石堅,還有他出走茅山的原因等等。
而這一晃,就是三十年過去了。
可最後,九叔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第二天一早,南辰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休息了一晚上,精力再次恢復。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見九叔正在堂屋寫字。
便招呼了一聲:
「師傅早,你寫什麼呢?」
九叔見南辰,笑了笑:
「還能寫什麼,寫請帖唄!」
說完,九叔又寫好一張,用嘴吹了吹。
然後拿起另外一張紅帖,繼續寫。
南辰走了過去,看了幾眼。
發現這請帖,寫了十好幾張。
請帖中,有種田的大力、賣魚周老三、還有任老爺、李鄉紳等。
都是一些街坊,任家鎮